随即,三人眼观鼻,鼻观心,一同齐声回了句:“为陛下分忧,都是臣等该当应分之事。”
也许是经不住念叨,李二陛下俄然开口向三人问道:“那现在太上皇和太子二人,卿等作何措置了?另有,朕听孔尚书在奏折中描画了当日朝堂政变的景象,朕那位大舅哥长孙无忌竟然率众叛变附逆,卿等对他又作何措置了?”
“啊?臣不是这个意义,陛下!”
说好听点,在此次事件中,他是李二陛下磨好的杀人刀;说刺耳点,他就是李二陛下用来处理尿急时候的夜壶,用时称好,用后嫌臭。
李二陛下长叹一声,叹道:“一时误入歧途,却被郭卿砍了脑袋祭了血旗,不该啊不该,他们不该落得如此了局啊!”
***,碰上这么一个做事夺目,做人虚假的李二陛下,郭业顿觉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如何了如何了?你们这是要何为?”
李靖和孔颖达相互对望了一眼以后,也非常共同地起来替郭业求起情来:“陛下,此事我二人可为郭郡公作证,他临机正法鲁王三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陛下看在郭郡公忠心耿耿为君解忧的份儿上,开一面才是。”
宫人在望北阁内和外间走廊里掌完灯以后,十足被李二陛下屏退,一时候,阁内阁外方得一片沉寂。
看眼下这环境,郭业感觉本身之前料想和打算得阿谁跻身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图,册封国公梦又是黄粱一梦,空欢乐一场了。
是说了半天,郭业都没说出个子卯寅丑来。并非是郭业真的语噎无言,他这是决计将下半句留给李二陛下,让他本身来接下去下来台。
随即,他赶快从宽椅上站了起来,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拱手说道:“陛下,臣未经旨意便将鲁王三人推出午门斩首,恕臣妄为了。不过鲁王三人暗害造反,百死难赎其罪。并且当时大变以后,朝堂之上民气浮动,城中百姓民气惶惑,必必要杀一儆百,方能震慑那些别有用心之徒。以是,臣当时只能临机定夺,先斩后奏了!”
听李靖这话的意义,较着他也被李二陛下给跳票了,反倒让他在郭业眼中形象一落千丈,变成了彻头彻尾不讲信誉的伪君子了。
孔颖达就差脱口戳破李二陛下的面具,大喊杀鲁王三人不都是陛下您亲口传意的吗?当然,为了李二陛下的面子,他这个老滑头天然不能说实话。
现在我这把刀用完了,你就开端嫌弃了?
这话一说出来,郭业顿时无语,尼玛的,真是个言而无信的王八蛋。
阔别长安小两月,李二陛下又返来了,坐在宫中望北阁中,李二陛下当真是百感交集,其中滋味唯有他本身方能体味。
我靠!
到底因何而辛苦,在场君臣四人,心知肚明。
演戏,纯粹就是在演戏!
一言既出,三人顿时偃旗息鼓下来,那里还敢持续抱不平?
李二陛下唔了一声,挥挥手表示三人本身找宽椅坐下,然后他看向郭业,语气中很有几分指责地问道:“郭卿,朕传闻朝堂政变的那天,你竟然先斩后奏,未经朕的答应私行正法了鲁王、荆王三人?”
甚么就叫功过相抵了?
李靖明显感遭到了郭业的无尽怨念,立马站出来讲道:“陛下,咳咳……郭郡公固然先斩后奏擅杀三位王爷,但若非有他,这李唐江山保不齐就要堕入动乱不安之地了。是以匡扶社稷之功,远弘远于他所犯之过啊。”
可不就是吗?
郭业顿时脸都绿了,尼玛的,李二陛下你是演戏演上瘾了吧?你要做全天下的表率,那哥们都替你把黑锅背了,你还非论功行赏?竟然跟我唱上一出功过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