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平阳郡公府门,便有门人仓猝报禀道:“大人您可算返来了,花厅有位客人等您多时了。夫人说她有孕在身,加上是女眷,不便替您会客,以是那客人一向都在花厅候着您。”
现在两个儿子都是起步期,羽翼皆未丰,他如果再坐冷板凳的话,恐怕两个儿子也是出息堪忧啊。
他一想到过些日子被天子发配赐座冷板凳,眉头就不由微微皱了起来。
ps:今晚不能写了,只能一章。
这话实在好听,房玄龄也是煞是爱听,脸上情不自禁又是一抹没法粉饰,挥之不去的笑意,分外享用。
“不,我没有,”房玄龄又是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吃紧辩白道,“我忠心耿耿,从未有过私心。”
房玄龄单手撑在书桌上,神情纠结地默念叨:“莫非一开端我便错了?适应潮流,适应时势,为了遗直,为了遗爱……”
随即,他挪动脚步来到房玄龄跟前,悄悄说了一句:“房大人,实不相瞒,本日郭某过府不但单是话旧而来,首要还是替房大人一解将来的隐忧。临时是郭业酬谢当年你的照拂之恩,也是成全我与遗爱的兄弟交谊。”
“父亲!”
特别是房玄龄这类传统的儒家文人,不但如此,并且更加激烈。
门房点点头,说道:“似曾了解,如果小的没记错的话,应当是之前来我们府上作过客的长孙三公子公子。”
唉……真是时也命也,没想到本身也会落到扳连儿子出息的地步。
“痛快,我再藏着掖着,倒显得我趁人而危了。”
郭业愣住了脚步,问道:“这客人甚么来头,晓得否?”
“喏!”
“唔?”
……
郭业又问:“那你们天策府一系的将来呢?”
受此连累,必定是没法制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