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预感获得,不出两个时候,残剩的百艘船只必定也会断送在火海中,最后沉入江底。
康宝也凑上前来,收起刚才那副兴趣冲冲的神情,不悦地向郭业发牢骚道:“这曹录勋是如何搞得嘛?另有那余管事,如何好端端地骤减床弩投射数量哩?之前那番残局立马崩溃了对方的气势,大好情势下如何能说断了投射就断了投射呢?妹夫,你说他们在搞甚么鬼?我这就去痛骂这两个家伙一顿去。”
胡毕烈的不策应不救援态度,宣布了第二次强渡打算,完整失利。
恨啊!
“哈哈,你们瞧,现在敌船上几近都被引燃了,瞧瞧那些匪军,被烧得捧首鼠窜,哟哈……这帮龟儿子竟然跳江了。”
不一会儿,仅存的一百余艘江船浩浩大荡地调转船头,朝着来时的轨迹折返回航。
眼下,他顾忌着官军那百架会投射出火流星普通箭阵的床弩,又有前车之鉴,活生生的悲剧摆在面前,他当真是半步都不敢率船再进一步。
“本来如此!”
程二牛亦是点头拥戴,表示不解。
胡毕烈这个王八犊子,可真他娘的薄情寡义,狠辣心肠啊。
此时,他唯有祈盼李靖快些光复岭南十五州,早日驰援于他。
此时,数名得力部下寒蝉若惊地避着胡毕烈,不敢上前靠近半步,恐怕触了霉头。
!!
可爱啊!
并非他真正的本意。
他固然心疼火线**万堕入火海中的部众,但他绝对不会拿本身的性命去冒险。
逃窜固然是战术,不打固然就是打,但真走到那一步,传回长安可真要丢大人了哟!
而郭业则悄悄地走出了喝彩的陆地中,来到城楼一处偏角的僻静之处,背倚着城墙唏嘘地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