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元听着独孤玉的这番安排,不由点头说道:“八十万护法军集合一点猛攻南门,就算有百架床弩也没甚用了,蚁多咬死象啊!”
“独孤兄弟,你咋能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哩?”
此时,赵有信一个劲地点头唏嘘,大喊悔怨。
独孤玉倒是淡淡一笑,道:“胡毕烈在白莲教的教众信徒中素有声望,这也是当初我们看中他,拔擢他的启事吗?他固然是贪恐怕死的酒囊饭袋,但是作为一条供我们三家奔走的狗犬而言,他还是合格得嘛。赵故乡主,既然我们只是要找一条喽啰,又何必计算他是不是有本领呢?只要够听话,够顺服,不就行了吗?”
独孤玉吧嗒一声收起了纸扇,在手中萧洒地转了一个扇花,然后笑道:“这件事儿我们就先这么定了,接下来我们按兵不动,等着其他各路护法军都集结齐了,我们再对虔州城南门建议最狠恶的进犯。现在,两位再无贰言了吧?”
最后的一番话,多多极少有了几分诘责和抱怨的意义在里头。
郭业方才在城楼巡查了一通,并对各营兵士鼓励了士气以后,才在庞飞虎等人地伴随下走到城墙的一角,进了一处临时搭建的木棚里。
于元嘴角咧了一咧,不过没有说话,但内心却在调侃,你阿谁绣花枕头的儿子也不顶用啊,不也让人攻破虔州城,丢了我们三家最为倚重的那批金砖,还让人活捉五马分尸吗?这不,脑袋还被人吊挂在城门上呢。
……
独孤玉手腕一动,悄悄将纸扇翻开,甚是气定神闲地摇着纸扇说道:“我们目前有十万护法军这不假,现在的确也邻近入夜,遵还是理入夜疏于防备恰是攻城的最好机会。可明天分歧昔日啊,估摸着虔州城那边的标兵探马早已不知来过几拨了。这个时候,你们感觉官军放因为入夜而放松警戒吗?至于两位自夸的十万护法军,呵呵……”
赵有信被呛个正着,而于元则是义愤填膺地指责起独孤玉起来。
“咱没定见,临时先好好歇上两天呗!”
于元没有看出端倪,而独孤玉却早已了然于胸,一样是一脸忧色,感喟道:“可惜了,虔州城破后,赵崇兄弟把整整一百架床弩留在了城中,最后便宜了官军。百架床弩齐发的能力,可想而知有多可骇了。在百架床弩的威慑下,三五万人压上去恐怕也是上去多少死多少的了局啊。”
赵有信不测埠看了一眼独孤玉,这番话能从对方的口中说出,不得不零赵有信高看了他一眼。
郭业内心迷惑,这个节骨眼儿上,甚么远方的客人会来虔州城这个即将成为战役核心的大旋涡来呢?
……
于元接过赵有信的话茬儿,百思不得其解地问道:“我们现在三股兵马都已经到这儿了,整整十万人啊,独孤兄弟。就算他虔州城南门是铜墙铁皮铸成,咱也能攻陷了吧?眼瞅着这天就要黑了,趁夜攻城不是最好机会吗?咋到了这个节骨眼,就怂了哩?”
独孤玉见状,立顿时前安抚道:“赵故乡主,事已至此,再是自责也无济于事。我但愿两位稍作忍耐,等着其他各路护法军声援至此,合统统力量集合一起,再对虔州城建议最狠恶的进犯。我兄长已经带领数个州府总计二十余万的护法军赶来,而于家的其他两位世兄,差未几也在率军声援围攻虔州城的路上,快则两天慢则四天,必定能到达我们这儿。至于岭南路那边,白莲教的胡毕烈教主必定也在两位白莲教长老的催促下,正纠结着十五个州府的白莲护法军,敏捷赶来虔州城这边吧。到时候,集结八十万白莲护法军,陈兵于虔州城外,莫非两位还不信赖攻破虔州城,夺回金砖吗?当然,另有活捉郭业,祭奠赵崇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