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郭业看着二人臭骂道:“你们内心那点小九九,那些烂糟事,我还能不晓得?抢功抢到跟恶妻骂街似的,你俩也算是替我长脸了。甚么叫兄弟同心,其利断金?甚么叫众志成城?甚么又叫祸起萧墙?我看你们当真是忘了当年我们弟兄是如何熬过来的,莫非真的是只能共磨难,不能共繁华吗?你们太让我绝望了!”
“放你娘的屁,究竟就是如此!”
骂罢以后,他不忘冲郭业嚷嚷道:“大舅哥,你可千万别听这老倭瓜打小陈述,这老王八蛋太不要脸了,俺还真没见过这么臭不要脸的玩意。”
庞飞虎和康宝二人对视一眼,偷偷摸摸地别过了头去,心中都不由暗叹,尼玛的,现在还翻些陈大哥账,磕不磕碜啊?丢人,真是丢人!
飘荡着大唐龙旗,夜里渡江而来的江船,确是卫国公李靖调派过来的。
我晕,竟然让胡毕烈逃了?
信使晓得这是一句打趣话,天然不敢嘲笑一声以后,拱手告别,回身走下西门城楼,连夜乘船仓促渡江而回。
而程二牛和阮老三也很有些汗颜地低下了头,心虚多多极少出现虚来。
而厥后赶回的朱瘦子却远远躲着不上前来,因为他担忧两人再辩论下去翻陈帐,会把他当年的烂糟事儿也翻出来,那可真就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呃……卑职不敢!”
一时候,两人面红耳赤地争着,真是公说私有理婆说婆有理,你有你的委曲,我有我的事理,就这么一向没完没了地在郭业跟前争论了下去。
等着白莲匪军倾巢出动直奔虔州城夺回这笔财宝时,他将会趁机带领岭南路雄师一起南下,光复沦陷的其他十四个州府。
信使拱拱手,低声说道:“卑职不敢在背后妄议卫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