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胡毕烈这个昔日的傀儡,本日反叛了,离开了关陇世族的掌控,再也不是当初阿谁被关陇世族三家牵线玩弄的木偶了。
那么,两位长老去哪儿了?
想想也是,当初的喽啰普通的草芥,明天竟然如此和仆人这般说话,并且还这般的有所倚仗。
再如何高高在上,再如何信徒无数,也没法变动一个究竟,那便是――胡毕烈只是他们关陇世家豢养的一条喽啰罢了。
他们现在需求白莲教护法军的大连合,更需求胡毕烈和他那二十余万护法军来一起攻城夺宝。
“于故乡主!”
随即,他痛斥道:“胡毕烈,少在这儿故弄玄虚,你那些白莲教众受你勾引奉你为神明,你真当老夫也跟那帮贱民愚民普通无二?”
“这里没你们说话的处所。”
好大的口气!
于敬德眉头紧皱地看了一眼胡毕烈,高低略微细心地打量了一番面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愣是想不出来到底胡毕烈少了一些甚么。
“少了些甚么?”
“哈哈,实话奉告你们吧!不但单是那两个老东西死在了岭南城。”
“哼!”
随后,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并未第一时候给胡毕烈答复。
胡毕烈狂笑道:“另有你们关陇世族三家安排在本教主身边的禁卫队,也十足在李靖攻破岭南城时,全军淹没。不止如此,本教主带领岭南路十五州府的护法军前来虔州城攻城夺宝之前,便已经在护法军中狠狠洗过一次牌。嘿嘿,那些你们安插在岭南路各州护法军中引为嫡派的骨干,桀桀,本教主一个不留。也就是说,现在这支二十余万人众的岭南路护法军,已经彻完整底攥在了本教主的手中。于敬德,嘿~~不是每小我都那么喜好当傀儡,被人牵着一根线当台前木偶的感受,真的很糟糕啊!”
见着胡毕烈这幅小人得志的模样,于敬德和独孤玉一老一小两人,那是相称的倍感恶心啊。
胡毕烈没有正面答复独孤玉的题目,而是侧身遥指了营帐外,自傲实足地问道:“凭外边彻完整底尽忠于胡或人的二十余万岭南路护法军,本教主是否有资格与两位劈面锣劈面鼓,平起平坐地谈上一谈呢?”
本来如此!
两位关陇世族指派到胡毕烈身边监督的长老?
本来于敬德和独孤玉谈好,踢掉名存实亡的赵家,两家将来共享果实。
“嘿嘿,独孤公子,我说了,不是谁都喜好当别人的棋子,不是谁都喜好当一辈子的傀儡和牵线木偶的!”
恶心!
这两位关陇世族三家共同指派出去的长老可不但单只是两小我,而是……
独孤玉俄然惊呼一声,喊道:“于故乡主,刚才你与他进营寨时,我仿佛没有看到那两位一向如影随形在他身边的长老。这路上,他们二人是否一向跟着他?”
还真敢提啊!
众所周知,白莲教乃是由承平道、白莲社、摩尼教三家所构成,白莲教的教义里既参考了佛家也挑选了道家,然后被糅合起来用于拿来勾引百姓。而真正在幕后把持白莲教的,并非是教主胡毕烈,也非是他手底下的四护法、八大金刚,而是一向跟从在胡毕烈身边的两位长老。
因为,这条豢养的喽啰,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敢跟身为仆人的他们叫板了。
说罢,胡毕烈回身径直出了营帐,给独孤玉和于敬德留下了考虑的时候,也给两人留下了说些埋没话的空间。
随即,独孤玉发明于敬德向本身投来一个扣问的眼神。
于家三兄弟一走,于敬德便不悦问道:“胡教主,你这话是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