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看着秀秀鼓着腮帮子,一副义愤填膺的娇俏模样,仓猝解释道:“皇后娘娘爱子心切,再说了,太子承乾又不争气,她也但愿李泰能借此机遇早日回长安,这个能够了解。至于那豫章和长乐两位公主,少不更事,天真烂漫的女儿家性子,那里会想那么多?这倒是秀秀你曲解她二人了。至于文成公主嘛,恐怕她也是美意难却吧?毕竟皇后和两位公主殿下都请她出面当作说客,她怎能回绝?”
郭业见状心疑万分,立马问道:“秀秀,如何回事?”
郭业垂怜地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从我南下平叛中立下一份功绩作为契机那还算这位魏王殿下仁厚了。以我对他的体味,哼,他到时候必定公开里小行动不竭,说不定我这南边平叛还没结束,他就能将此次南下剿匪平叛的功绩十足抢到本身头上。夫人你是有所不知啊,我对这位魏王殿下太体味了,吃独食吃风俗了。到时候以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本领,不给我广南路雄师添乱就算不错了。就怕届时,功绩他拿,黑锅你夫君我背哟!”
吞吞吐吐老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一副小孩子干了错事普通,心虚不已。
“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
秀秀螓首微垂,叹服道:“真是甚么事情都瞒不了夫君,这一桩看似风牛马不相及之事都能让洞察到。没错,本日文成公主来寻夫君便是为了你南下平叛一事,为魏王李泰而游说。文成公主说了,豫章与长乐两位公主乃是魏王泰的胞妹,是以不便出面来奉求夫君你。而皇后娘娘又是六宫之主,向来祖制规定,后宫不得干政不能。魏王是皇后的儿子,更要避嫌。以是,这才请了与夫君略有友情的文成公主出面呢。”
郭业摸黑走至打扮台,拉开第二格抽屉拿出火折子,呼的一声,吹起火折子,借着微小萤火般的火光,又回到床榻边儿。
顺手燃烧了火折子,郭业坐到床沿,一脸期翼地催道:“秀秀,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啊,可急死我了。”
“以是,他就将主张打到了夫君此次率军南下平叛上了?”
秀秀低声道歉了一句,而后猛地抬起脸来,羞臊汗颜望着郭业,怔怔问道:“夫君,这事儿还来得及挽救吗?”
郭业打断了秀秀的话,抬手阻道:“正因为我懂她们母女三人的真正企图,以是这事儿我更不能做。”
郭业唔了一声,将外套披在了身上,然后就听秀秀悄悄说道:“游说之事牵涉到魏王李泰。”
郭业暗自想着,豫章和长乐两位公主都是长孙皇后所出,跟李泰另有李承乾都是同父同母的兄妹。
郭业笑道:“皇后的企图我很清楚,说白了,这底子就不是皇后的企图,而是我们那位远在黔州却不甘孤单的魏王殿下的意义。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不但给皇后娘娘去了信,还给豫章和长乐两位公主去了信,目标是想要她们帮他一把,好让我在南下平叛时将他从黔州征调到广南路一带剿匪平叛。不然的话,以我对长孙皇后为人的体味,另有两位公主夙来不问政事的女孩心性,如何能够会主动托文成公主来找我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