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这么简朴?”
文成公主浅尝了一口茶水,笑道:“平阳郡主太客气了,按着宗族算起来,你我还是表姐妹呢。那些个烦死人的礼节,就免了吧。”
此时,平阳郡公府。
“不,老夫对仁贵这孩子信心百倍。”
秀秀小小怔了一下,较着被文成公主的来意给愣住了,还觉得是甚么事儿呢,竟然是为了这个启事。
李靖见郭业看着书房门口怔怔出神,不由轻唤了一声,“莫非你小子心眼就针尖儿那么点大,被我这门徒甩了脸子就这般耿耿于怀?”
明显,李靖曲解郭业了。
“哈哈,你小子说到点子上了,刚才老夫与仁贵推演沙盘时,正争固执这桩事儿。你看这沙盘上……”
郭业被李靖这么一提示,当即连连点头道:“嗨,差点将闲事儿给忘了。可不就是这件事儿呗。南下以后,我们两军总要拉开战线吧?以是,我就在想你我两路雄师是否能够在拉开战线的同时,又能协同互补作战呢?如许的话,也能有个照顾,不是?毕竟虞垂白叟的奏折中提到了,光白莲邪教护法雄师的人数就多达数十万,就算是乌合之众那也是数量惊人啊。蚁多咬死象,我们拢共也就五六万的兵马,这点不能草率咯。”
柴禾禾却不管这些,而是径直问向秀秀:“姐姐,我但是传闻姐夫三天后就要开赴出征,前去南边平叛了?”
而文成公主被柴禾禾这么一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一脸难堪地僵在那边。
“我们?”
李靖感到奇特,郭业如何改主张改得那么快,不由往坏处想道:“莫非你小子想借着让仁贵到你帐下效力的机遇,好好惩办一下他,以报刚才他对你的礼遇无礼?”
……
“哼,老夫理睬那些闲言闲语何为?”
刚要客气几句说些甚么,却被她身边一向缠着她的mm柴禾禾给打断了:“你们说话绕来绕去还真是累,文成姐姐你也是,跟我大姐又何必这般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