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熊熊,岂是人力所能毁灭?渊盖苏文看了一眼,就晓得势不成为,道:“高鑫德,你可晓得密道的出口在哪?”
“假定我不收这笔钱,在高句丽主战派的眼中,我这类行动就是出售高句丽。他们能放过我?收了钱,我就是贪财成性的一个小人罢了,宦海之上谁不纳贿?大部分人都会一笑置之。就是渊盖苏文,都不肯意为了这点小事难为我!”
“刚才这伙人冲进了王府后院,有很多人的家眷是死在他们的手里吧。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有没有想跟我高鑫德一块去报仇的?”
高鑫德停了一下,对高建武道:“本日之事,看来真如平阳郡公所言,我高句丽气数已尽。我劝您到大唐以后,也不要想甚么复国之事了。能够借助大唐的力量给老国主复仇就不错了,再有非分之想,恐怕您难以善终……”
高建武也道:“现在高句丽王族只要你我二人,高兄,莫非此时你另有甚么谨慎思吗?就算你真的投了渊盖苏文,他也一定能对你开一面。你这又是何必呢?还是和我们一起下密道吧。”
高建武面色讪讪,道:“好,好……”
“高鑫德,这可就是你想不开了!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看人家荣留郡王高建武,大唐郭业,多聪明,早早就进了密道逃命了!也就是你高鑫德,被人忽悠了两句,就脑筋发热,跑来跟本莫离支玩命。你觉得你多么豪杰?我送你两个字――傻瓜!”
高鑫德咬牙切齿,说道:“密道的出口,我当然晓得。但是我为甚么要奉告你呢?高氏王族大半死于你手,我高鑫德恨不得食你之肉,喝你之血。如何能够助纣为虐?”
“平阳郡公,老夫本日之死。有一半是被你拖累的。要不是你要等这些大唐的兵马,我们早就逃出险境了。这个你承认不?”
高鑫德踌躇道:“那……我要说了,你真能让我活命!”
“那是当然。我渊盖苏文顿时就要当国主的人了,君无戏言,如何能说了不算呢?只要你奉告了我密道的出口,我不但保你安然无恙,还能保你不失繁华繁华!”
可他刚举起手来,高鑫德就猛地往前一扑,双手伸出,掐住了渊盖苏文的脖子,道:“渊盖苏文,你这个牲口!我要给老国主报仇!”
渊盖苏文道:“高鑫德,如何只要你一小我在这。高建武呢?郭业呢?都去哪了?”
“莫非另有人逼您不成?”
高鑫德带领这些侍卫出去,不焦急阻敌,先放起火来。不幸偌大的一个荣留郡王王府,一会儿工夫,就扑灭了一半。
固然对高鑫德这个“高句丽奸”心胸不满,不过情势比人强,郭业就在一边看着呢,高建武还得表示支撑。
交代完后事,高鑫德抽出腰刀,对荣留郡王的卫士说道:“各位,渊盖苏文弑杀了老国主,天怒人怨这些大事理我们不讲。荣留郡王昔日里对大师的恩典也不说。我们只说说本日之仇!”
不得不说,郭业出人料想的一场胜利,让渊盖苏文的一场偷袭,变成了一招不折不扣的臭棋。折损了很多人手不说,也与高建武的亲卫队结下了血海深仇。
“甚么意义?”
“是不是教唆诽谤你本身内心清楚。归正现在人家高建武没有任何伤害,就是今后到了大唐,也不失繁华繁华。而你高鑫德,顿时就要身首异处!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你本身揣摩吧!”
高鑫德转头看了看那熊熊的大火,道:“不错,高建武这些人都没有死。荣留郡王府以内,有条密道,直通城外!现在如果您派人毁灭了大火,找到密道口。衔尾追去,说不定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