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容人,何况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郭业道:“那我叫您……”
他不想和这个李晚娘多做胶葛,生硬地说道:“店东东,你我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轻易惹人非议。再在一起喝酒,更是于理分歧!您找我到底有甚么事儿,说吧!”
她顿了一下,持续说道:“所谓的三娘子,并不是奴家行三,而是因为奴家嫁过三个男人!奴家嫁得第一个男人姓高,是个开炊饼店的,嫁畴昔没有一年,就死了。没给奴家留下甚么东西,就教会了奴家一手做炊饼的绝活!”
等人们都安设下来了,郭业就给侍卫们放了个假,任由他们自在活动!这帮侍卫们,起码的都分了二百两金子,又到了板桥镇这等繁华的地点,哪有不想出去逛逛的。顿时欢声雷动,然后一哄而散!
李晚娘听了这话,不但没有活力,反而笑意盈盈!
“不错,恰是虎头崖港,平阳郡公真是博闻强记!这座港口是座军港,只能军用,不能民用。我们去了,恰好落个平静!”
“那您的意义是,我们都乔装改扮一下?那改扮成甚么模样?我们带了这么多美女,说不是人犯子,也没人信啊!”
郭业翻开门一看,倒是一个陌生的女子站在门口。只见她皮肤白净,身姿婀娜,姿容美丽,是个可贵的美人。
“嗯,这么称呼就对了。这位客长,您可晓得为甚么他们都称呼奴家三娘子吗?”
郭业听了“莱州港”这三个字,皱眉问道:“但是虎头崖港?”
“素不了解?这您可就错了!客长,您可晓得这家鑫鑫堆栈是谁的买家?”
顷刻间,堆栈里就变得冷冷僻清。
郭业现在不差钱,摆出豪商的气势,直接就把鑫鑫堆栈给包了下来。
“奴家的第二个男人,是开骡马店的,这个死鬼也是命短,奴家嫁了他三个月,他去河内里泅水给淹死了!”
“我听您的!那我们不在虎头崖港登岸,那就在密州板桥镇登岸吧。这也是个大港,非常的繁华!兄弟们坐了半个多月的船,恰好放松一下!”
咚咚咚~~
郭业一嘬牙花子,道:“那就说我是高句丽的豪商,你们都是我的伴计,至于这五百美女吗,就说是……就说是我蓄养的歌伎!”
板桥镇说是个镇,但是非常的繁华,就是普通的州府都比不上,乃至给郭业一种“小长安”的感受。这里不但贸易繁华,人丁浩繁,并且各国的人都有,新罗、高句丽乃是扶桑的人自不必说,乃至另有大食人在这里做买卖!
“不如就我晚娘!”
进了屋内,李晚娘一看郭业摆的席面,道:“这位客长,真是好雅兴。不过寡酒难饮,让奴家陪您喝几杯?”
“平阳郡公,您这是何意?”
这个李晚娘固然长得不错,不过和郭业经历的女人比起来,那还是减色了一些。并且郭业自从经历了杨凤怡的事情,对无事献殷勤的美女,更是加了十二分的谨慎。
李晚娘苦笑了一声,道:“甚么行三呀?这是板桥镇上的人给奴家起的外号。本来奴家还挺活力,不过这么多年畴昔了,奴家早就风俗了!现在人们不称呼奴家三娘子,奴家还感觉不顺耳了!”
李晚娘伸出葱葱玉指,一指屋内,道:“这位客长,在门口说话,可不是待客之道!您就不请奴家去您的房间里边坐坐吗?”
“不敢当,不敢当!李家娘子,你我素不了解。您来找我,这是有甚么事儿吗?”
!!
李晚娘扑哧一乐,道:“尊夫?您真会开打趣。这板桥镇上谁不晓得我李晚娘是个孀妇。跟您明说了吧,这座鑫鑫堆栈就是我李婉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