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大眸子子一瞪,道:“他敢?!我为了他鞍前马后效力了那么多年,要不是我尉迟恭,他能当上天子吗?现在想贬我的官,姥姥!”
郭业听了,心中暗爽,道:“鄂国公,不必焦急。这个题目!,小事一桩,我郭业就能帮您处理!”
“哪呀?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定州城坏就坏在这小我烟稠密了!”
“甚么时候不时候的,某家可等不了!在这定州城,底子就没有人配和某家一起喝酒,平常我只能自斟自饮!但是寡酒难饮,实在是没甚么意义。本日得遇平阳郡公,这个机遇可不能错过!某家等不及了!来来来,我们满饮此杯!”
把郭业让进了客堂,本应献上香茶,但是尉迟恭却大吼一声,道:“不消上茶!给我摆下酒宴!”
“您但是堂堂的鄂国公,陛下就算把您赶出长安城,也不会就封您个定州刺史吧……这也就是一府之地,如何能和您的品级相配?莫非……您被贬官了?”
郭业一指西边,道:“除了我们的大唐天子,谁还敢接这么大一笔贿赂?”
“大人,您这口气可大点儿。人有失手,马有漏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那您没被贬官?”
!!
郭业叹了口气,道:“鄂国公,说句不好听的,您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但是世袭定州刺史,多大的好处不消我说,我们都明白!您还这么编排陛下,可不刻薄!”
尉迟恭一指上面,道:“我尉迟恭天不怕地不怕,你说谁能把我赶出长安?”
郭业道:“大唐立国这么多年了,人丁渐增,地不敷分的环境太常见了!想当初,我郭业一家还不是没有分到口分田,沦为耕户!您这又是着的哪门子急?”
尉迟恭最大的功绩是啥?不是他斩将夺旗,为李二陛下出世入死,而是在玄武门之变的时候,被李二陛下派去威胁李渊!
这小我郭业当然熟谙,乃是大唐初年驰名的虎将尉迟恭尉迟敬德!
尉迟恭当然明白他甚么意义,道:“算了,不说我们的陛下。就说这定州刺史,也不是甚么好活儿!我尉迟恭,是被坑了!”
郭业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只见来人脸如黑柴炭,眼赛大铜铃,从面相上看,真是雄浑威武,霸气凛然,乃是响铛铛的一条豪杰!可惜如此人物,却没有身着戎装,也没有作军人打扮,却穿了一身刺史的官服!
郭业嗤笑一声,道:“你那还叫表示?清楚就是明示!你的小眼睛再挤就成斗鸡眼了!我说斑鸠,你也是咱东厂的人,咋停业这么不熟呢?这如果再派你回到东厂,就你这糙活,准得给我误事!”
“啥?我说郭小子,你没喝多吧?莫非你还能平白无端的变出地来?”
郭业上前躬身施礼,道:“鄂国公在上,郭业这厢有礼了!”
“如何了?每小我平生下来,就要分八十亩的口分田。不准转卖,只能耕作,身后收回!定州城人多地少,现在底子就没啥无主之地,我从哪找地盘给他们分呀?”
“没有!绝对没有!实话跟你说吧,我这定州刺史可不是普通的定州刺史,而是……”
郭业听了这话,眼白往上一翻,嘿嘿嘲笑不语!
郭业回到了鑫鑫堆栈,斑鸠一把就把他给拉住了,道:“大人!您明天没看到我对您的表示?”
尉迟恭这个世袭的定州刺史就不一样了,他的儿子不但能担当他的爵位,还能担当他的定州刺史的官职!用当代的话说,尉迟恭的儿子,平生下来,就是实缺的正厅级干部!这尼玛真是太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