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题目地点了。我的父亲乃是驾洛国的王族。而驾洛国在几十年前,就被新罗给灭了。您说,我如果成为了新罗国王,百姓能服吗?这到底是新罗复国了,还是被新罗灭尽的驾洛国复国了?”
金庾信固然身为新罗国仙,武功绝顶,但是论力量,可比郭业差得远了!现在一条胳膊被郭业抓住,就如同被弹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一身绝技发挥不出!
他一伸手,就把金庾信给拉住了,道:“慢!金大哥别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都到这时候了,我还骗您干甚么?我们快走,说不定我们晚去一步,新罗就亡国了!”
以是,郭业决定悄悄的登陆,打枪的不要。在他们登陆的时候,不管是百济、高句丽还是新罗,都不晓得大唐天使已至。
郭业道:“那我如果想跟您谈谈如何解金城之围呢?”
“那你为何不现在顿时解缆?还禁止我去?”
郭业出使新罗,按理说应当摆起钦差大臣的架子,直接在莱州港征调几条军船出海,那样的话,不但分文不消花,并且另有大唐水军护送。威风凛冽,杀气腾腾,不如此,不敷以显出大唐天使的高贵之处!
郭业嘿嘿一笑,道:“您身为驾洛国王室以后,却如此忠心于新罗国,是不是有点……”
郭业听了这话,额头上的汗也落了下来,恨不得插翅赶往金城。但是,明智奉告他,现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焦急!
“疆场?”金庾信苦笑了一声,道:“疆场如果离得还远,我也就不焦急了。明白奉告您吧,我收到了切当的动静,现在汉城已经被围,我们新罗转眼间就有灭国之灾!”
金庾信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道:“不可,绝对不可!”
在大唐的名将当中,有两个“本国”人,一个叫做高仙芝,一个叫做黑齿常之。高仙芝是高句丽王族以后,黑齿常之则干脆是百济的降将。这两人都为大唐立下汗马功绩,最后又都被冤杀。他们一向到死,都对大唐忠心不二,从没想过要干甚么复国的活动。
“那是天然!”
郭业慢条斯理得喝了一口水,道:“金大哥还请少安毋躁。您出去了这么短的时候,能刺探到甚么动静?我奉告您,现在的小道动静可托不得,有一能说成十,有十就能说成万。这里离疆场还远得狠,指不定把动静传的多么光怪陆离呢,不敷为信,不敷为信!”
金庾信还要开口,郭业把手一摆,道:“金大哥,您听我把话说完。如果新罗真的势不成为,我必然会和您一起赶往金城。别的人救不了,但是只救善花公主一人,小弟信赖不管是高句丽还是百济,都会给我这个面子的。现在,我不让您去,是想和您筹议一下,现在新罗另有没有救?”
从这个角度来看,金庾信尽忠新罗,也不是甚么难以了解的事情。
“哼!我和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没甚么好说的!”
郭业之以是不按理出牌,悄没声的在板桥镇雇佣个几条民船出海。是因为现在大唐和白济的水军正在对峙,大张旗鼓的畴昔,必将会被白济水军拦下。人家也不消扣人,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热忱接待,才子侍寝,没有三五个月,郭业就别想到火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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