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们漕帮有友情?”
“我兄弟的名号比较高雅,我叫孙大明,我那兄弟可不叫孙二明,不过他的名字里也带一个明字。为了表白他是在我前面出世,又加了一个耽误的延字!”
钱立行挠了挠脑袋,道:“孙明延,这个名字我倒是有点印象。就是健忘在哪听过了!孙明延,孙明延……”
!!
郭业道:“这……您管的着吗?您又不是官府!即便是官府,我乃是安善的良民,并没有甚么作奸不法之事,也不消如许查问呀?”
郭业眉头一皱,道:“钱立行,我们远日无冤,克日无仇,你为甚么要抓我们?”
“想不明白吧!唉,一看你就是个粗人,如何能明白我们这些读书人的心机?我为甚么能当上三杨镇的管事,而你只能在岷江跑船,差异就在这!快点让开,莫非你想方命不成?”
“为甚么?就因为你获咎了弥勒教的四品护法!奉告你,我也不筹算难为你。你就在我们漕帮做客,我们漕帮对您是好吃好喝好接待!等弥勒教来要人,我们再把您给交出去!您有甚么话跟弥勒教去说,我们漕帮不掺合你们之间的事!”
“孙二明?没传闻帮里有这么一号呀!”
钱立行嘲笑一声,把折扇一合,道:“问你,是给你个便宜!看看你能不能和我们漕帮拉上干系。你如果不说,可就怪不得六哥不讲情面了!来人,把他们带走!”
郭业点头道:“就是这个意义!事到现在,莫非你还想把我这个帮主的大哥,送给弥勒教吗?”
固然是隐姓埋名,郭业可拉不下脸来,管一个漕帮的头子叫哥,他装着没听明白钱立行的话,道:“鄙人姓孙,叫……大明!”
“那您还要抓他们……”
郭业微微一笑,道:“倒不是惊骇,不过动了兵刃,有所死伤,影响了鄙人和漕帮的友情可就不好了!”
“帮主!”钱立行这才恍然大悟!孙明延权势日高,对帮众的严肃,也越来越重!帮众不管在公收场合,还是私底背后,都对他只以帮主称呼,至于他的本名反而没人提及了!钱立行一时胡涂,竟然没想起来这是帮主的名讳!
中间的一个帮众,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道:“别叫了,这是我们帮主的名讳!如何能随便乱叫?”
被钱立行斥责了几句,王大勇无法之下,退在了一旁!
固然现在已经玄月风景,气候转凉,但是这些男人都是光着膀子,腰间扎着板带,手里提着砍刀!腆胸叠肚,不成一世!这些人的胸前后背,还花花绿绿得涂画着一些猛兽,看起来就不像甚么好人!
武媚娘把郭业当作了最后的稻草,紧紧抓住他的衣角,道:“公子,如何办?我怕!”
“还甚么意义?明白说了吧,就是说你们漕帮软了!缩了!怂了!成了缩头乌龟了!弥勒教是甚么东西,名不见经传,竟然逼得你们漕帮逼迫良善的百姓!真是让人可发一笑!”
“唉,算他们几小我不利,惹谁不好,恰好惹弥勒教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钱爷能不来吗?”
“啊~~”
围观的百姓见了这伙人,倒是不如何惊骇,一时之间群情纷繁!
这还真是个题目!一时情急,这个谎话竟然有着致命的缝隙!
只要这个瘦高个,脸孔清秀,一身的文生公子装,手拿一把折扇!
“恰是!我有个兄弟,就是你们漕帮之人,并且在漕帮里边职位还不低呢!你获咎了我,可得谨慎我兄弟给你小鞋穿!”
“孙大明?你到我们三杨镇来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