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于敬德撕破脸皮跟你们争了?
于敬德一看这船埠上堆积如山的箱子,的确糟乱不堪,如果真像过家家似的,你一箱来我一箱,也许真是分到明天早上也分不出来。
于敬德老奸大奸,那里会听不出独孤玉这小子在教唆诽谤他们父子和膝下的哥三儿。但是现在一见自家老三这宽裕模样,晓得这混账已经着了独孤玉的道儿。
然后冷冷地盯着于老三,甚是不屑地跟风了一句:“胡教主说得倒是不错,于三公子,令尊尚健在,呵呵,你便这么心急地要于家主事之人了?再不济,你上面另有两位哥哥呢吧?要知会也轮不到于三公子你呀,呵呵,凭你,也配?”
而独孤玉也是内心暗爽一声,解气!
一听独孤玉这话,于敬德的神采才和缓了些许,紧拧着的眉头也垂垂伸展开来。
独孤玉内心略微一寒,心说,看看这故乡伙也是堤防着我和胡毕烈啊,不然不会这么心急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