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其他两子也前后从交椅上站起,一起呼应老三于仲。
花厅外,胡毕烈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普通,听着花厅中于家父子的哀嚎而持续放声大笑。
独孤玉蓦地冲身后的花厅门口滑过几步,然后一脸厉色地冷冷喝道:“我想要你父子四人的命!”
“独孤玉,你甚么意义?”
独孤玉冲花厅内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手势,冷冷叮咛道:“让你的刀斧手们干活吧!于家父子,一个不留!”
咣当!
这下,于敬德也深思过来,心中顿生不安,大声质疑道:“你和胡毕烈到底想要干甚么?”
说完以后,贰内心不忘狠狠地骂了胡毕烈一句,磨磨蹭蹭,胡毕烈办事真是让人不放心。
花厅外一时候从涌入一群刀斧手,足有百人之多,以缓慢的速率超出门口处的胡毕烈和独孤玉,手提利斧面相狰狞,凶神恶煞般突入了花厅中。
独孤玉见于家父子受困,缓缓退出花厅,冲着里头嘲笑道:“我独孤玉会不会不得好死,嘿嘿,这个将来的事儿谁说得准?不过嘛,眼下你们于家父子能够真要不得好死了。起码,我的运气还在把握在我本技艺里,至于你们嘛,哈哈――胡教主!”
蠢货啊!!!!
独孤玉礼贤谦让,客客气气地请于敬德坐了堂首,然后又让下人们早早奉上茶来。
“你独孤玉不会是又要变卦吧?”
此时花厅早已是烛火透明,一片亮堂。
不过为时晚矣!
说罢以后,冲屋里头正清算着尸身的刀斧手们交代了几句以后,他也急仓促地分开了这座刺史府。
于家三子也被面前的阵仗给吓到了,纷繁口出恶言,谩骂着独孤玉。
说罢,用手暗有所指地比划了一下独孤玉手中阿谁茶碗。
当即连连点头,回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于敬德不由皱了皱眉,很有焦心肠催道:“独孤贤侄,你这府邸我们也来了,你这香茗我们也品了,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开端对账簿了?”
“你们都不得好死!”
这下,胡毕烈完整明白过来了。
想到这儿,胡毕烈内心也是一寒,***,半柱香前还是活生生的几小我,现在却稀里胡涂变成了断头鬼,也是,夜里索魂纳命还挺吓人的。
而独孤玉则是微微闭上眼睛摇了点头,随后双手负背后缓缓拜别,悠悠叹道:“今晚开端,我搬离这座刺史府,另寻一个宅子居住吧。”
特别是于家三兄弟,一向对独孤玉都抱有成见。现在见着独孤玉又是同意今晚分金砖,又是殷情接待客客气气,顿时分外不风俗了起来,至始至终都没有坐下,就一向站在花厅中。
随后,一名刀斧手带队出了花厅,向胡毕烈拱手禀报了环境。
“独孤玉,你个无耻下作的狗贼!”
手随心动,掌中盖碗已经被独孤玉狠狠摔在了地上,收回一声脆响。
!!
“爹,拯救!”
“独孤玉,你和胡毕烈狼狈为奸,不得好死!!!”
咚、咚咚咚……
过了大抵有半盏茶的时候,紧闭的花厅大门再次被人翻开。
一声感喟之下,花厅当中已经是斧光烛影,血肉横飞,于家父子四人很快就接踵沦丧在近百刀斧手的乱劈虎砍之下。
“是!”
胡毕烈咧嘴龇牙地打量着地上于家父子的脑袋,然后挥挥手,冲刀斧手喊道:“去,将这于家老狗和狗崽子的脑袋和尸身都拖走,随便在城中找个乱葬地,埋了!”
四颗头颅,恰是于家父子四人。
胡毕烈猜到独孤玉是顾忌这个处所成了凶宅,担忧于家父半夜里会来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