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长孙无忌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仰着头,用手指了指头顶一片天,郎朗喊道:“郭业,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本日任你逞放肆,来日必有报应时。恶终有报,天道好循环,不信昂首看,彼苍饶过谁!!!!”
因而,暗夜嗯了一声,冲客堂外招来两名侍从,让他们将本身的轮椅推出客堂。
长孙无忌又是一番调侃道:“拜访?请我来长安?你的人一来我家,便破门而入,我想问你,有你们这么拜访别人府邸的吗?至于请我来长安,更是无稽之谈。你的人杀气腾腾地来到我府中,吓煞了我府中老奴不说,还威风凛冽地跟我喊道,奉郭大人之命请你长安走一趟。老夫一个不从,你的人便直接将我五花大绑起来,扔到马车上强行带到了长安。郭业,你现在是圣上跟前的第一红人,我长孙无忌早已是日暮西山,呵呵,你威风了,合该我长孙无忌本日遭你毒手。不过老夫最后另有一两句话要说——“
郭业见状,只得缓缓道出此番请他到长安的来意:“长孙大人,请消消火,郭某此番请你来长安,并非是为了你我当初的仇隙。而是为了你的mm,当今的皇后娘娘!”
被强行捆绑扭送至长安的此人并非别人,恰是被李二陛下削爵贬官重为百姓,赶出长安城发配回洛阳的长孙无忌。
三天后,这一天离长孙皇后生辰宴会恰好另有一天的风景儿。
为了皇后?
不过他恼火的工具并非口出恶言的长孙无忌,而是一旁坐在轮椅上的暗夜。
此时长孙无忌被绑得严严实实站在郭业跟前,正怒发冲关双眼迸火地瞪着郭业,嘴角略微颤栗,几次张嘴愣是讲不出话来,仅仅只是干嚎声,仿佛已经被气到了极致。
长孙无忌冷冷呼出一口怨气,也不睬会暗夜的道歉,双眼还是目不转睛地瞪眼着郭业,用调侃的口气说道:“郭业,用不着你假美意。你现在东风对劲了,竟然欺负到我长孙无忌头上了。呵呵,你郭大人现在权倾朝野了,竟敢欺瞒圣上,将我强行捆绑扭送长安来,呵呵,虎落平阳被犬欺。郭业,你到底想如何?莫非是想挟报当初你我的仇怨,本日想将我密杀于你这平阳郡公府上?”
“呵呵,信口雌黄,郭业啊郭业,你真是扯谎也不带脸红的。”
不过他也悄悄光荣,幸亏大人护短,仅仅是二十军棍的惩戒,打完以后顶多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这类奖惩也算是大人开一面了。
郭业俄然从长孙无忌口入耳出了一些不对劲,讶异问道:“长孙大人你先别愤怒,莫非这些混账去洛阳拜访你时,并未跟你申明我此番请你来长安的来意?”
东厂的番子可算是办完差事返来了。
郭业拱拱手,向长孙无忌作了一个长揖,歉意道:“长孙大人,上面的人办事不力,我稍作惩戒,还请长孙大人雅量,多多恕罪。郭某在此向你报歉了!”
这一日的下午,晚风恰好,习习风凉。
“哼!!!”
他前脚刚踏进客堂,就见到了他不肯定见到的一幕。
没错,办差的番子是返来了,但是他们这叫办得甚么事儿啊。
尼玛!
他娘的,真是好事儿不经人念叨啊!
他换位思虑,本身如果跟长孙无忌一样平白被人破门而入,平白被人强行捆绑,一起颠簸到长安,必定也是恼火有气。并且发号施令之人还是当初的政敌。
明显是千丁宁万叮嘱暗夜,让他交代上面的人,将洛阳那位好生请过来。可他们竟然是将人从洛阳五花大绑到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