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兰的言下之意就是潘士勋对你家外甥女不是很对劲。
潘阳当然不能说她很熟谙王家美了,面对张学兰的诘责,潘阳摸摸鼻子,心虚道,“我会看人面相,瞎猜的。”
固然潘阳一时半会盖不起新房,可潘士聪那头还是剃头的担子一头热。潘士聪现在一门心机的以为潘阳手里有钱,飞黄腾达那是迟早的事儿,屋子没盖起来不要紧,还是筹措他外甥女来跟潘士勋工具。
潘阳他们父子算账,张学兰就搬个小凳坐在堂屋门口,借着外头的亮把家里几个男人穿破的衣裳都给挨个补上,眼看就晌午了,张学兰咬断线头子,扭头问堂屋里算账的父子二人,道,“可有想吃的,我去烧饭了。”
潘士聪他外甥女不是别人,还就是潘阳她二妈妈王家美。
姚宝忠家请了三个大工,每个大工背面又配了两个拎泥桶子、搬砖的小工,大工一天两块的人为,小工一块五,卷烟姚宝忠用的是九分钱一包的握手牌,三个大工六个小工只要来上工就得发一包,酒姚宝忠用的是散酒,一天起码得打两斤,别的姚宝忠还得每天管饭,韩乃云留在家就是卖力每天给工人们烧饭,外加看着工人们有没有偷懒。
不得不说,不管是哪个年代,如果长辈对女人不对劲,但又不好明面上说清楚,多数是拿孩子来讲事,把定见都推到孩子头上,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孩子不肯意,他们大人也没体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