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脚虎跟大水牛不一样,自打被龙溪县令董彦领着泉州府的军卒赶出龙溪县境内以后,他就没碰过女人了。前些日子他们洗劫了莆田县城外的一个庄子,好不轻易抢了个姿色还算过得去的女人,可没想到阿谁女人道子那么刚烈,他矮脚虎还没来得及脱裤子,那女人就嚼舌他杀了!
“另有女人!”矮脚虎重重地弥补了一句。
说到这儿,矮脚虎咽了口唾沫,又持续道:“再说了,就算减少弟兄们的口粮,那也多撑不了几天,毕竟我们没了进项,始终是坐吃山空,不是?部属倒是有个建议!”
大水牛侧转了一下身子,指了指晒谷场四周的一间茅舍,道:“被俺绑得死死,就关在那破茅舍里!”
独眼龙拎起酒坛子又是猛喝一口,抹了下嘴,阴笑道:“你没发明仙潭村这个地理位置很好吗?离村庄半里外就是三岔口,既通莆田县,又抵清源县,并且官道还能直奔泉州府城。啧啧,现在这村庄又是荒村,只要往村口设上几个暗哨,妈的,占下来恰好能够当我们的老巢。”
此中一簇篝火坐着三人,不过烤架上的羊羔子属他们的最大,酒坛子也最多,仿佛这堆篝火边的几人在这四五十人中有着特别职位。
因为要想去莆田县,就要走仙潭村外头的三岔道。
女人啊女人,好久没尝过女人滋味儿的矮脚虎,每天早晨睡觉的时候都是抓心挠肺的,对女人可馋可馋了!
矮脚虎挠了挠头,他晓得独眼龙说得也是真相。前几次洗劫也是在县城核心的村落,玩得最大的一次是龙溪县那次,不过就因为没有外线,不体味龙溪县城内的详细环境,如守备力量如何分派,大户人家在那里,县衙大门朝哪儿开,最后吃了大亏!
这三人中居中而坐之人是个身形干瘪的独眼龙,戴着眼罩,应当是这帮人的头领。
崔耕和其他八名捕快也没有担搁,纷繁骑上骡子驱喝着,出了东门,直奔仙潭村方向。
仙潭村自打前次假酒事件以后,独一的几户人家也搬离了,彻完整底成了一个没有火食的荒废村庄。
“是啊,还是老迈贤明啊!这两天俺可算是睡了个安稳觉!”篝火旁的别的一名长得非常强健的男人抻了抻懒腰,回道。
大水牛猛地一拍额头,咧嘴笑着喊道:“深思啥哩?不就是熟谙清源县城内的人吗?我们不就有现成的嘛?”
独眼龙不解地用一只眼睛看着大水牛,问道:“谁啊?”
“对哩!”
宋根海摆布玩弄着双手,道:“大人,这马儿跑得快且稳,骡子跑得慢不说,还傻得很,路上跑起来会一颠一颠的,屁股咯的疼!您还是骑马吧!”
宋根海:“……”
可不,一众捕快除了牵马,还赶着一群骡子,聿聿一阵乱叫。
独眼龙听着矮脚虎的阐发,几次点头,道:“我们三儿就你主张多,说,你有啥建议?”
“别废话!”
不过今晚的仙潭村里,又有了动静。
晒谷场上好几堆的篝火滋啦滋啦地燃着,火光熠熠,肉香靡靡,人声鼎沸。
此时已是一更天,捕班的捕快们早早便放衙下差了。这个时候点儿,不是在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便是约上狐朋狗友寻间酒坊喝酒吃肉去了。
他听着大水牛的话,不由一阵鄙夷,暗骂,妈的,你这吃货不晓得女人的销魂滋味,老子但是馋死了!
独眼龙敞着衣衿,双手拎起酒坛咕咚咕咚抬头猛灌了几口,随后又接过身边人替他从烤架上片儿下来的羊肉,放在嘴里吧唧吧唧撕咬着,边嚼着羊肉边囫囵叫道:“爽啊,这些日子东躲西藏的,老子好久没吃的这么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