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墙根儿,胡三儿卯足劲挪开一块贴着城墙的大石头,然后猫着腰将杂草扒拉开,公然,一个狗洞呈现在了世人面前。
崔耕拖着下巴揣摩了一下,道:““唔…你们听听,现在城里一片静悄悄,看来山匪们应当是已经胜利拿下县衙了,估摸着我们这位胡县令也成阶下囚了!”
胡泽义固然怂,但不傻,约莫已经猜出了独眼龙想要干吗了。
随后他问道:“县尉大人,该如何与山匪智斗,将他们拖住等候府城救兵到来哩?”
胡泽义的神采唰的一下煞白,然后连连点头大喊:“能!能!能办!能办啊!”
随后,崔耕等人也连续通过狗洞溜进了城里。
呈现了很风趣的一幕。
“那还用想?那必定是县衙的钱库粮仓,另有城里的有钱人呗,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些个钱庄啊,商店酒坊食肆,另有大户人家,这些可都是趁钱的主儿啊!”胡三儿道。
胡泽义微微抬起袖子擦了一下额头的盗汗,暗道,娘的,本官能说不可吗?
胡三儿闻言如蒙大赦,正要作揖感激县尉大人的宽弘大量,可还是被崔耕用手势止住了,说道:“好了,现在不讲究这些,从速的,我们先钻狗洞进城吧!”
当即,他连连点头称好说好说。
“嗯,现在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哪怕天亮了,只要不让他们发明我们在城里,那就好办了!”
狗洞的另一头,天然是城中。
此时,县衙的公堂上。
独眼龙阴恻恻地笑着,说道:“老子问你,现在清源县城里有多少衙差?”
卧槽,独眼龙竟然顿时进入角色,扮演起审案断案的县令老爷起来了。
一时候,公堂之上挖苦放笑之声此起彼伏,臊得胡泽义久久不敢昂首,心中默念着但愿本身能躲过这一劫。
独眼龙左边站着的是部下第一悍匪大水牛,右边站着军士方铭。
“硬碰硬,我们必定不是他们的敌手!”崔耕道,“胡三儿,你之前说他们留了十名山匪驻守在城楼上?”
胡三儿点点头,很必定地说道:“小的听得真真儿的,错不了,这城楼上足足留守了十名山匪。其他大股的山匪都奔向县衙那边了!说是要活捉县令老爷!”
“哈哈哈……老迈威武!”
胡泽义晓得独眼龙这是想热诚本身,内心不由一阵暗骂,但为求活命不敢激愤这些山匪,只得缓缓抬开端来,低声说道:“豪杰,鄙人胡泽义,添为清源县令。不知此番大王率众豪杰来我清源县,有何贵干啊!”
独眼龙坐在公案后很猎奇地打量着公堂的四周,又惊奇地把玩着惊堂木,最后用仅剩的一只眼看着跪在地上瑟瑟颤栗的胡泽义,啧啧感慨道:“嘿嘿,真是时移世易啊,没想到老子也有坐上县令老爷位置的这一天!哈哈,另有,老子竟然能让一个堂堂县令老爷跪在面前,真是光宗耀祖啊!”
他看了眼胡三儿,低声道:“胡三儿,今晚就当你戴罪建功了,之前你们那些见不得光的鬼蜮伎俩,本官值当没瞧见,既往不咎!”
“那就悬了!”
崔耕听罢倒是面色如常,点头道:“本官内心清楚,并且有方铭这个狗娘养的带路,山匪们对城中富户的环境必定是了如指掌。以这厮对本官的怨念,他第一个必定不会放过的就是我们崔氏酒坊。不过有一点诸位能够放心,城里有这么多的大户人家和商贾铺肆和钱庄挡在前面,那么山匪就不会第一时候对你们的家里脱手,毕竟大师伙的家里都不是甚么大户富商,以是短时候内,你们能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