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耕此次没有扯谈,点点头,道:“恭喜你,又猜对了!不过还得感激你的好兄弟矮脚虎,他说要戴罪建功,本官天然要给他一次机遇!”
咣当!
方铭一听,最后心生绝望,又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只听崔耕又道:“好了,别装了!梅姬鄙人面等着你呢来人!将他也押回南监!”
如果水牛刚才还抱有一丝幸运心机的话,那现在他是完整复苏过来了,面前摆在本身面前的只要两条路
崔耕看了一眼陈子昂,笑道:“您瞧,这事儿成了!我早就说智取嘛!”
方铭顿时急了,面升惶恐,急道:“大当家和矮脚虎兄弟被他们擒了,我们完了,全完了!”
见着大水牛还杵在那儿不支声,方铭已经慌乱得没了主张,吃紧催促道:“水牛兄弟,从速想个辙儿啊,万一他们真燃烧烧了县衙,我们但是要被活活烧死的呀!”
不过这一次,陈子昂虽闻声了,但却没有吱声儿,耷拉着眼睛,像是浑然没有闻声普通。
“嘿,是,是,崔少店主,哦不,崔县尉,我也是被逼的。”
“猖獗,混账!崔二郎,你眼中有没有本官了?”
此时被绑在树下的胡泽义一听,这崔二郎竟然敢这么骂本身,还真筹算将本身与这帮山匪一起烧死,那里还能装聋作哑?不迭痛骂完崔耕以后,又哑着嗓子冲外头喊道:“陈县丞,子昂,在否?念在你我同朝为官,同榜进士的份上,快些劝了那崔二郎,莫要行鲁莽之举!”
他将目光落在崔耕脸上时,只见崔耕竟嘴角飞扬,一抹嘲弄之色不言而喻,嘲弄道:“胡县令啊胡县令,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这驱贼除匪之事,跟你有个屁的干系?你啊,老诚恳实在这儿呆着吧,哼,勾搭山匪,祸害百姓,看朝廷如何发落你这王八蛋吧!”
到了县衙外,陈子昂并未走远,崔耕很快便追上,将手搭在他肩膀上,问道:“陈县丞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几名山匪的行动一点都不比大水牛慢,见势不成违,又见着三当家都投降了,他们还硬挺个屁啊?纷繁伏地捧首起来。
他现在没甚么力量去将方铭提溜起来,表示两名闲置的差役将方铭捉起来,看着这厮一脸躲闪的神采,戏谑道:“唉,真是兜兜转转,转转兜兜,绿毛龟,咱俩又见面了?”
“咳咳咳咳咳……”陈子昂听完已经咳得说出话来了。
“哈哈哈……”
“呃……甜的!”
倒是崔耕又在内里喊道:“匪首大水牛,本官最后再讲一遍!本官珍惜你是小我才,你若肯主动缴械投降,本官便给你一个戴罪建功的机遇。”
陈子昂的拂袖拜别,让胡泽义的心中升起一股不详来。
就在这时,县衙外头模糊传来喊声:“水牛,我是阿虎啊,栽了,我们此次栽了,快些出来投降吧!”
“都傻愣着干啥?都耳朵聋了,还是不要命了?快些十足给老子趴下!”
嚓!
就在这时,外头又适时传来崔耕的喊话:“匪首大水牛听好了,你若要冥顽不灵,抵当到底,哼哼,本官也不带人冲出去,宁肯舍了这座县衙不要了,也要将你们十足烧死在内里!”
方铭为求最后一线朝气,扯谎道:“我前些日子出城筹办去别的处所餬口计,谁曾想到被这伙挨千刀的山匪给擒住了。他们硬是要我入伙,不然便要砍了我的脑袋。我是被逼的啊,还请崔县尉看着昔日的情分上,将我当个屁,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