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一齐点头,眼中透着期翼。
“嗯嗯嗯嗯~~”
“聚丰隆钱庄!”
“哦?”崔耕非常惊奇地看了一眼宋根海,这厮在他的印象里一向都是属于仗势欺人吃不了苦的主儿,这会儿竟然有这憬悟,不易啊!
“我管他薄饼还是薄彼?老姚,你现在是美了,老子可还悬在半空式微地呢!”
大朝晨,蝉鸣呱噪。
“这……”
郭恪顿时皱眉,愠怒道:“崔长史,你竟敢……”
郭恪倒也光棍,此番搬进都尉府,只不过带了一箱施礼,应当就是常日换洗的衣裳,再无他物。
“嘿,那还用想嘛?这不明摆着的嘛!”
“好吧好吧,就算是你想的吧,”郭恪也不肯再胶葛这个话题,赞道,“不过说真的,名是好名,字是好字,本官都喜好。这趟差事儿,你干得真不赖!”
“呱噪!”
郭恪让崔耕坐下后,说道:“本官需求你办两件事儿!”
院中氛围通透,老槐树下遮阴乘凉,又有小九儿拿着葵扇在背面扑腾扑腾地扇着风,崔耕可算是舒畅多了,抻了抻懒腰,问道:“说吧,找我甚么事儿?”
两人再次不约而同,齐唰唰地滚出了崔府。
“情愿~情愿!卑职情愿!”
崔耕突地拧了一下响指,神采突变,挂起一抹喜迎天下客的笑容来,道:“都尉大人,下官家里是做酒坊买卖的,银子是用来流转的,暂借也借不了五千贯啊!”
宋根海毫不思考,毫不踌躇,当场便应了下来,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道:“便让俺跟在长史大人你身边,干些扫地洗衣刷夜壶的活儿,俺都情愿!”
姚度:“……”
崔耕问道:“为甚么会这么想?”
“别别别,别急啊!”
“宋根海噤声,莫要在背后非议上官!”
“不平才不平才,卑职只晓得在大人的麾下办差,大人虐待不了卑职,并且他日大人得以升迁,更是会提携卑职。”
“关你屁事!”宋根海啐了姚度一口吐沫星子。
“如许啊?”
“关你屁事?老子用你提示啊?显你本事是不?”宋根海又狠狠地冲姚度啐了一口唾沫。
两人说这番话的企图,本日登门拜访本身的真正目标,崔耕又怎会不懂?
“哪儿?”
“是是是是~”
崔耕板下脸来,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斥道:“还不快滚?”
当郭恪看到“讲武堂”的匾额高悬堂上正中心时,不由一怔,问道:“崔长史,这讲武堂之名但是取自你手?”
“暂借?”
崔耕问道:“何事?”
崔耕急道:“那折冲府里没银子,下官也变不出银子来啊!”
“呃……”
颠末崔耕这几日来的督工改革,清源县衙的大堂及六间曹吏房,被他整改成了他军府长史的办公场合。
县衙二堂,被他整改成了都尉府的讲武堂,主如果用于郭恪调集军中队正以上人物,参议军务的处所。
崔耕沉吟半晌,又问:“陈县丞临行前,可曾对你们有过安排或者交代?”
崔耕听着他这话也不爽了,终究不想再忍了,抵挡道:“如何着?都尉大人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筹办拿我们家开刀,杀大户宰羊牯,是不?”
“靠,那也是辛辛苦苦挣来的,好吗?”
这下,两人又一同冒死点头了,接着又眼巴巴儿地看着崔耕,很有几分严峻,恐怕崔耕说出一个不字。
……
崔耕坐在花厅中都能感受的到,后背的汗是涔涔一向往下挂。
“好了,别闹腾了,”崔耕打断两人的辩论,挥挥手道,“明天呢,你们先归去歇息。明儿一早,来折冲都尉府找本官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