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舒翻了个白眼,“兔子是兔子,狮子是狮子,连这都听不懂,你的确丢晋王府的脸。”
沈琪也打马跟上。
齐舒大笑,“你现在有了狮子,今后怕是这都城的女人见了你,更要绕着道走了。就连红粉楼,怕是都不敢欢迎你了。”
陈述哼了一声,讨厌隧道,“令媛算甚么?我固然爷爷不疼,后母不爱,但亲娘也是留了一条街的铺子给我。有甚么输不起的。”
刘焱声音都颤了,“竟有这事儿?这……是真的?我如何没传闻过?”
叶裳点头,“我在这里等一会儿,你出来看看,算出来后出来奉告我。”
“甚么?”陈述大呼了一声,拍拍耳朵,看着掌柜的,“我耳朵不好使,听错了不成?”
叶裳没回府,而是打马直接去了一品香茶馆。
世人都走后,刘焱骑着马在原地待了好久,才打马追去。
叶裳接过话,“娶了她,就是娶了一只舞刀弄剑的母老虎,我现在有了一头狮子就够了,要母老虎做甚么?看着她和狮子打斗吗?”
叶裳转头看陈述,“我跟他一起相提并论这个也不是甚么光彩的事儿,你还计算起来了。”
一行人回了城,天已经黑了。
陈述不屑,“他就算是京中第一公子管甚么?苏府蜜斯的婚事儿一出来,你跟他一样相提并论,他并不比你有甚么上风。”
齐舒大乐,“你这话如果让苏府的人听到,娶苏蜜斯你一准没戏了。”
沈琪无语,“那是你娘的嫁奁铺子,都败光了的话,你娘地府之下也不得安眠。”
齐舒当即问,“甚么样的客人?好大的胆量,打劫打到叶世子头上了!”
刘焱摸摸鼻子,转头问齐舒,“叶哥哥方才的话是甚么意义?”
沈琪叹了口气,“我也不明白了,刘焱就是一个没断奶的孩子,叶裳如何总任由他粘着,晋王叔怕刘焱跟着他学坏,对他吹胡子瞪眼没好神采多少次了,他却也不在乎。莫非他还没大婚生娃,就有慈父心肠了?”
陈述一噎。
“乡野长大的女子,不娶也罢,指不定是个甚么样的野丫头。”叶裳拢拢衣服,“我还想多玩几年,不想早死。”
“走吧,我们归去以后还要拿金子还赌约呢。”陈述纵马分开。
沈琪咳嗽了一声,看着陈述,道,“你是感觉叶裳对刘焱太好了吧?气不过是不是?”
叶裳纵马分开,狮子已经吃完兔子,甩着大尾巴,跟在叶裳的马匹以后跑了起来。
齐舒、陈述、沈琪等人陆连续续进城后,听闻他去了茶馆,也想晓得本日他一共白请了多少银子,七令媛的赌约能剩下多少是赚的,不约而同地也都去了一品香茶馆。
刘焱瞪眼,“谁听不懂这个意义了?我问的是他话里有话的意义。”
陈述也笑着点头。
齐舒哼笑,“你能活这么大,真是不易,晋王估计操碎了心。”话落,一挥马鞭,追叶裳去了。
小伴计连连点头,扶着软了骨的腿,勉强爬进了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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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大笑,“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