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义士陵寝出来以后,陈四平开车带着他在镇上找了家旅店入住。
刘晓兵伸谢后将水杯接过来,喝了一口以后才道:“我们也不想叨扰义士们的安宁,实在是时候有限,这才大早晨跑过来。”
“我从小就是这里的人,但却不晓得这上面有个叫白河村的村落。”
刘晓兵听陈四平的话的确仿佛越说越不像样了,赶快伸手一把捂住陈四平的嘴巴。
看着他们两个拜别的背影大声包管:“你们两个放心吧,我尽快给你们答复,必定不迟误你们的时候!”
陈德志倒不见宽裕,带着他们两个进屋以后回身去给他们两个倒了杯水。
没了陈四平顶撞,陈德志这才问刘晓兵。
刘晓兵闻谈笑了笑。
好家伙,他这是急胡涂了不是。
陈德志点头道:“没题目,你们两个小子从外埠跑到这来应当是到现在都还没歇息呢吧,留下电话就从速归去歇息吧,养足精力才好持续上面的行动。”
“想不到你们两个年青人竟然故意做这类事,那即便是叨扰到义士们也没甚么干系,义士们若晓得后辈中另有你们如许心胸义士的年青人,必然欣喜。”
“你们做的事很成心义,不太长眠在地下的义士们除了在天上保佑你们以外,也做不到别的甚么了,你倒无妨和我说说你现在都需求甚么帮忙,我或许能尽点微薄之力。”
“是如许的,我们颠末调查发明这位李生元是这里的白河村人,只是从抗日到新中国建立之间,各地的地名变动频繁,现在此地已经没有叫白河村的村落了,我们也就没了目标,以是想来您这体味一下,您可晓得那里是白河村吗?”
即便是内心早有筹办,刘晓兵听闻此言也不免失落。
“那可实在是太感激了,那我们相互留个联络体例吧,档案馆那边来动静以后您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
刘晓兵连连点头,和陈德志相互互换了电话。
这些驰名有姓的义士,应当有记录着他们身份信息的根基质料,另有插手抗日的过程记录质料,没准就有哪个义士和李生元是同亲呢?
“如果你能接你爷爷的班,那就更值得赏识了。”
陈德志闻言眉头大皱,仿佛在为不能帮到他们而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