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丹枫神采淡然,道:“兵士参军自有提拔标准,并非葛某所能摆布。想来靖北军现在军中还不至于用老弱病残。至于军饷兵器,也有一应的账册记录详确,每次都有各军将领副将亲身盖印用印方能支付。不晓得…葛某到底是从那边剥削了陈将军?”
陈文杰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嘴唇,咬牙道:“末将之以是会败,是因为麾下的兵士孱羸,兵器破败都不堪用!葛将军看末将不扎眼,到处难堪。部属实在是……非常难堪啊,还请小将军明鉴。”楚凌偏着头打量着他,一手撑着下巴看向葛丹枫,“葛将军,你如何说?”
陈文杰看着主位上坐着的少年,眼底不由暴露几分不甘和不忿来。忍不住大声道:“小将军常日行迹不定,一年也不在军中几日。信州被貊族人怀绕,劲敌环顾也不见小将军体贴。现在一返来,就要问罪军中将领么?”书房里的氛围一时有些凝重,楚凌对想要起家的郑洛和叶二娘打了个手势表示他们稍安勿躁。方才抬眼懒洋洋地看了一眼陈文杰,问道:“这些…跟我之前的题目,有甚么干系?”
或人:……呃,秦公子说得对。
楚凌眼神微冷,“我在问你是如何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