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笑道:“我就晓得瞒不住你,不过也并不筹算瞒你。只是这里说话不便利,我们归去再说罢。”说话间,已扶着娇杏回屋里去了。
娇杏赶紧挡住安琪面前,向孟夫人道:“安琪的双手也受了伤,信赖她毫不是用心的。是娇杏疏于管束,太太如果要见怪,就见怪娇杏罢。”
她冲口而出的话,又担忧娇杏起疑,因而笑道:“我的意义是,天井里另有香艾,我再命人去抱一盆来便是了。你房里的东西,你本身留着罢。”
依兰只得点头道:“照太太的意义办啦!”
安琪道:“我之前见过一串香珠,味道与那东西几近不异,传闻非常宝贵呢!固然那东西内里看来并不希奇,说不定是内有乾坤。就怕太太到时候贼喊捉贼,命人搜屋,找到那东西诽谤是我们偷的!我现在暗度陈仓,把那东西给她送了归去。将来从她本身的房里搜出来,岂不是好笑么!”
说话间,孟夫人便向紫菱道:“你还不去天井抱一盆香艾来。”
依兰和安琪点头承诺。
娇杏道:“我身子有些乏了,干脆坐在这里等你。眼下无人,你诚恳答复我,为何用心推倒太太的花盆?”
娇杏噤若寒蝉,眉头深锁道:“我原晓得她是个笑里藏刀的人,却不想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安琪双掌被擦破了皮,虽没有大碍,但不由疼得龇牙,半晌才缓缓爬起家来,微微摇了点头。
孟夫人笑道:“现在我们就等着看好戏罢!”
紫菱承诺着,正要分开。忽听得安琪道:“不如让我陪紫菱一起去罢。虽不能算是将功赎罪,但安琪内心也好受些。”
一时候回到孟夫人房里,小丫环已经将打碎的花盆移走,又清理了地上的泥土。安琪把怀中的花盆摆好,孟夫人上前嗅了嗅,对劲地笑道:“这盆倒是香得很!”
安琪笑道:“我瞥见啦!”
她又扭头见安琪浑身大汗,不由蹙起柳眉,一脸嫌弃隧道:“你归去罢。你家主子已经先走啦。”
安琪笑道:“依兰现在是姨奶奶房里的人,太太想找借口撵走依兰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何况她为民气狠手辣,我们之前对她以礼相待,还遭到暗害。倒不如干脆跟她划清边界的好!”
依兰和娇杏感觉安琪这话甚有事理,皆点头表示附和。
紫菱厉声喝道:“岂有此理,你竟然打碎了太太的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