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道:“他能算准你们对金灵芝不会有防备之心,能令金灵芝来做这类事,单凭这一点,已经很够了不得了。”
张三点头道:“那”。
胡铁花悠然道:“船,本来是应当赔的,应当赔你船的人,本来也在这里,只可惜……”
几人笑开了,楚留香、蓝枫倾、一点红、胡铁花待了一会,几人便前去赴宴了……
楚留香笑道:“丁枫用的这本是一条连环计,一计以外,另有二计,你这位聪明人怎会看不出了。”
胡铁花道:“不错,威胁她的人必然是了枫,你看她见到丁枫时的模样,便可看出来了。”
张三跳了起来,大呼道:“破船?你说我这是条破船?如许的破船你有几条?”
张三笑道:“逼我沐浴倒也罢了,那故事她倒是千万不该听的,她若不听得那么入迷,我任上面将船底弄破了那么大一个洞,她怎会连一点也不晓得。”
一点红道:“只不过他千算万算还是漏了一算。”
胡铁花道:“这叫“借刀杀人”,丁枫想必也晓得老臭虫不是好对于的,以是就要他去盗那玉蟠桃,想那极乐官岂是容人来去自如之地?老臭虫若真去了,还能回得来么?”
一点红一笑道:“你还是用脑筋的”。胡铁花气的半响没说出话来,蓝枫倾和楚留香相视一笑。
他用眼角眯着楚留香和蓝枫倾,冷冷的接着道:“只可惜那人已被俩个心肠仁慈的人放走了”。
胡铁花瞪了一眼一点红道:“帮我说话还埋汰我”。
张三托着腮,蹲在岸边,愁眉昔脸的瞧着,不断的叹着气,仿佛连眼泪都已快掉了下来。
胡铁花内心固然对他有说不出的感激,嘴里却用心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条破船归正也快报销了,早些沉了反而落个洁净,你难受甚么?”
胡铁花说不出话,鼻子仿佛又有点发痒,又要用手去摸摸,楚留香这摸鼻子的弊端,他早已学得“青出于蓝”了。
胡铁花叹了口气,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气我,我实在已接受不了了,等我发了财时,必然赔你一条船,并且保险和你那条船一样破。”
张三道:“哪一算?”
半天没说话的一点红,缓缓道:“不过,我总觉的此事定有蹊跷,依着金灵芝火气冲冲的直性子,很难让人信赖她会用脑筋做事”。说完还看了看胡铁花。
蓝枫倾轻柔的道:“以她的性子,必然不是她本身的重视。”
一点红道:“他忘了金灵芝的脾气,不然她又怎会硬逼着你到臭水里去沐浴。”
胡铁花道:“这我也是跟你学的,莫非你忘了?”
胡铁花道:“调虎离山?”。
胡铁花也仰天打了两个哈哈,道:“好好好,你两人一搭一挡,想气死我是不是?奉告你,我一点也不气,我上了人家一次当,就不会再上第二次了!”
他不让别人说话,接着又道:“但像她那种脾气的人,又有谁能教唆她?威胁她?”
楚留香、蓝枫倾、一点红浅笑着看着辩论的两人。
胡铁花笑道:“一条都没有,就算有,我也早就将它弄沉了,免得看着活力。”
楚留香道:“不错,他在这里想必有甚么活动,恐怕我们碍了他的事,以是就想将我们远远的支到星宿海去,这一去纵能返来,起码也是半个月今后的事了。”
张三道:“据我所知,胡相公上女人的当,没有七八百次,也有三五百次,每次上了当以后,都指天誓词,下次必然要学乖,但下次见了标致女人时,他还是恰好要还是被骗不误,你说这是不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