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可还记得竹中厚利?”
“中纳言但愿美浓的那些织田旧臣能够重新划入其麾下,此中就包含西北美浓七家中的六家以及森家。”P
“高吉说的也不无事理,西美浓就是一把悬在浓尾走廊上方的利剑,如果不能确保其安然,兵粮运输能够会遭到很大影响,如果一战而捷倒不必太担忧,就怕在会津打成耐久战,如许一来,就难保美浓这后院不会起火啊。”藤堂高虎也是心存疑虑,在河尻秀长禀报之前,他也确切忽视了美浓的威胁,当初他觉得这些小大名不敷担忧,可如果他们结合起来,据城死守,偷袭粮道,结果可就不堪假想了,想到这,他也感觉必须将这一题目处理掉再行北上。
堀内氏善点了点头:“固然身材有恙,可志摩守还是亲身带领,九鬼守隆大人则留在志摩代行副大将一职。”
“那您是想如何,劝两家主动交权?”藤堂高虎猎奇道。
“哦,主动找上门来,不知有何要求?”秀保总感觉没那么简朴。
“织田家确切已经失势,正因为如此才能够会借机大捞一笔,何况地理位置如此优胜,不免狮子大开口,这一点不得不提早考虑好。”秀保的担忧并非没有事理,曾经雄霸天下的织田家,现在加起来也不过二十万知行,向来以答复织田家为己任的织田秀信又岂会错失这一良机,秀保感觉,几万石的加封绝对打发不了这帮织田二代。
“既然主公晓得反制之法,为何迟迟不肯行动?”藤堂高虎有些迷惑,在他看来,织田家已是日薄西山,总知行加起来连秀保的领头都不到,秀保直接向其施压便是,底子不需求有所顾忌。
就在这时,藤堂高虎果断地说道:“这点还请主公放心,只要您情愿,岐阜中纳言决定会服从调遣。”
福岛高吉英勇不足而智略不敷,他的这番“豪言壮语”并未获很多数人的附和,除了老当益壮的小笠原隆清,家中大多数家臣都反对在这个时候对美浓动武:“如果这边战事还没结束,会津那边又趁机呼应,本家怎能顾及得了?”
“怎会不记得,王土偿还后,他的领地给了大友义统,现在身在郡山城吧。”藤堂高虎口中的这个竹中厚利乃是竹中重治的堂弟,曾是国东半岛高田一万三千石的大名,王土偿还后获得了年俸两万石的报酬,获准在郡山城居住。
“大高城是座平城,人即使是要多点,但动辄一万就有些过了,这个到时候再说。尾张的事情处理了,就看美浓的了,相对尾张,那边更是毒手。”
“非也,”藤堂高虎微微一笑,“是饭沼父子二人主意向竹中大人提及的,只是主公这几天一向公事繁忙,抽不得空访问他罢了。”
“东海水军解缆了么?”秀保冷不丁地问道。
“主公如果想不战而屈人之兵,无妨试着和岐阜中纳言联络一下。”藤堂高虎提示道:“中纳言把握全部中美浓,其北是郡上八幡城,东是苗木城,南是犬山城,西是曾根城,地理位置非常险要,如果说西北美浓是本家头上的一把利剑,那中纳言就是他们腋下的一把尖刀,把握了岐阜城,那几家大名怎还敢冒然行动?”
说到这,秀保仿佛听明白了:“你是想让我派竹中厚利前去劝说?”
秀保点了点头:“安然起见,这件事只需提示佐藤信次提早筹办便可,如果太早将军势运畴昔,我怕会打草惊蛇,既不让仁右卫门晓得,也不惊扰到田中吉政,这才气包管大高城的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