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家这些成心偶然的行动,直接导致堀秀治心存痛恨,他断绝了上杉景胜由会津通往海边的门路,使其不得不绕远路经田川郡前去佐渡岛。这直接导致两家势成水火,在厥后的关原合战前,就是堀秀治派人向德川家康告发说上杉景胜修建新城,企图谋反,这才给了德川家康话柄,出兵讨伐会津。
说到丹羽氏,就不得不提丹羽氏的现任家督丹羽长重了,这位被称作“小松宰相”的少年,本应当担当其父丹羽长秀的越前、若狭、加贺两郡一百二十三石知行以及北陆惣领之职,却因为丰臣秀吉的思疑和成心打压,直接缩水到了加贺松任四万石,多亏在小田原挞伐时力战获得军功,才获得了加贺小松十二万石的转封,勉强保持了家名,即便如此,当今的领地连长秀期间的零头都达不到。
能够说,秀吉这连续串的行动确切让北陆七国的大名互不统属、分崩离析,从而安定了丰臣氏的统治,可他却没想到本身会走得那么早,天意弄人,所谓前人栽树先人乘凉,秀吉辛苦了十几年打造的“乱局”却在不经意间消弭了北陆对德川家康制霸天下的威胁。试想一下,如果丹羽家节制西北陆,上杉家节制东北陆,德川家康还能随便找个来由便出征会津么?当然,汗青是不容假定的,面对北陆的烂摊子,秀保要做的另有很多,如果能将前田、丹羽、堀家结合在一起当然是大功一件,可这三家十数年的恩仇岂是几个月就能和解的?
因为鳯至郡孤悬北陆,必须有一人能操控大局,藤堂高虎是家中宿老自是不能前去,小宫山晴胜还在跟着藤堂历练也不能私行行动,遍观麾下智勇双全的家臣,唯有后藤基次可堪重担,是以,秀保抽出两千军势让他带往能登,固然未几,但足以震慑本地的豪族,何况前田家已经与本家敦睦,一揆等题目也不必担忧,他独一要做的就是将鳯至郡扶植成一个火线哨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把东西来往的首要信息源源不竭地运送回伏见。至于后藤基次提出的“军势太少,不敷以恪守”秀保只说了一句话:“能守则守,不能守则驱船往酒田凑,大战伊始,岂在乎一城一地得失。”
除了前田氏、丹羽氏,北陆七国中,气力第三的大名便是春日山四十五万石的堀秀治,堀家在北陆的崛起美满是秀吉对丹羽氏的打压而至。堀秀治的父亲堀秀政本来是近江佐和山九万石的小大名,跟着丹羽长秀的归天,考虑到前田利家一人不敷以震慑北陆,因而秀吉便将其加封到丹羽氏的故地——越前北庄十八万石。要晓得北庄城本是丹羽家的本城,他这么做很较着是教唆两家的干系,无法丹羽长重当时只不过是一个少年,底子有力窜改本家的运气。固然只能眼睁睁看着堀家鸠占鹊巢。可丹羽氏上至主君下至家臣全都对此挟恨在心,特别是发明削封后的丹羽家被夹在前田家和堀家中间后,更是对这两家外来大名心生痛恨。比邻而居却形同陌路。
固然剥夺了领地,可丰臣秀吉对丹羽氏仍不放心,在接下来的两年时候里,包含长束正家、村上义明、沟口秀胜、户田胜成在内的诸多重臣全数被秀吉揽入麾下。丰臣氏财大气粗,为了制止这些重臣沉沦旧主,秀吉赐与他们相称多的知行,比如说长束正家的近江水口五万石、村上义明的越后本庄七万石、沟口秀胜的越后新发田五万石、青山宗胜的越前丸冈城四万六千石、户田胜成的越前足羽两万石,就连在大阪谋逆的青木一重也曾经是丹羽长秀麾下一员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