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廷册封其为归义王,位居顺义王之下,废察罕浩特,令其搬家广宁,部众被编为二卫八所,归入大宁都司(后改成大宁承宣布政使司)统领,名义上仍属归义王麾下,实则由明廷任命亲明部族首级担负批示使。次年七月,为土默特部仇家刺杀于广宁归义王府外,年仅二十八岁,无嗣,顺义王爵位拔除。
于北山女真、苦兀、乞列迷等族堆积地重设奴儿干都司,泰昌年间改设黑水承宣布政使司(源自唐朝黑水都督府),布政使司衙门驻永宁府。
颠末比年苦战,终究究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攻破其王城察罕浩特,呼图克图汗本想出逃漠北,却为科尔沁部所阻,无法投降,自去汗号,献出传国玉玺(后经证为伪)。
不久后,舒尔哈齐再次建议打击,扈尔汉战死,莽古尔泰率残部向明廷要求内附,但此时李成梁已被袁可立替代,后者出于进一步形成女真内哄的目标,回绝采取。
而后十数年,明廷在辽东慢慢推行府县制代替卫所制,前后设置辽阳、沈阳、广宁、铁岭、抚顺、通化、建州、黄龙、敦化、福山等府县。
如权势较强的叶赫、窝集、乌济叶特部首级,别离被授予坊州、东宁、泰宁土知府,划归开元承宣布政使司统领;黄台吉被授予建州宣慰使,归辽宁承宣布政使司统领(后因企图谋反被杀,建州被并入抚顺府)。
篡夺辽河河套后,于辽东设立辽宁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司衙门驻沈阳府;
但万历天子却对褚英法外开恩,不但赦免其罪,还封其为建州左卫批示使(努尔哈赤旧职)、都督佥事,令其回建州清算部众为朝廷所用。如许做,一方面是因为褚英非常虔诚,对努尔哈赤早前多有劝谏,父子也是以干系不睦;另一方面,当然是持续教唆建州内哄。
对此,大部分重臣以为元妃两子皆被扣押,当拥立继妃之子莽古尔泰暂执国政,少部分大臣主张拥立六子黄台吉,两派辩论不休,内部分裂之势已见端倪。就在此时,努尔哈赤胞弟舒尔哈齐也来插上一脚,他以明朝客岁已封其为建州右卫批示使为由,要求领受建州女真。
其他部族也按照权势大小授予土同知、土通判、土知县等职务,这些土官的权势范围与各直属府县犬牙交叉,并设榷场于其间,相互管束又相互依存,从轨制上稳定了东北的局势。
十一月,褚英到达毛怜卫,汇集部众万余,企图结合黄台吉攻打舒尔哈赤,但扬古利等努尔哈赤旧臣本就与褚英有隙,调拨黄台吉回绝,并尝试与明廷联络坐收渔利。
州县制的根本是大量的人丁,为此,明廷任命左光斗卖力屯田事件,鼓励军民屯垦,将南边良种水稻引入北方,招募南边农夫到北方传授水稻莳植技术,大大促进了关外农业生长。山西、陕西、山东等地的农夫前后迁往东北,进步了人丁比例,动员了本地部族窜改出产体例,由传统的渔猎转向农耕,保护了社会稳定。
当然,对于东北庞大的情势,明廷并未强迫推动府县制“一刀切”,而是对女真、蒙古中强势诸部实施土官制代替卫所制,在满足其独立性的同时,逐步减少其军事性和战役力。
舒尔哈齐虽有几次小胜,但因内哄虎将丧失殆尽,终究寡不敌众,先败于萨尔浒,再败于赫图阿拉,流亡途中被联军追上并斩杀。联军将其麾下诸城付之一炬,其地划归抚顺统领。
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号称蒙古嫡派的察哈尔部,在其首级呼图克图汗(孛儿只斤・林丹巴图尔)带领下劫夺土默特部,明廷令其退兵不得,遂构造联军摆布夹攻察哈尔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