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听陈登提起了臧霸、孙观,不由也跟着皱起了眉头。须知当初陶谦初抵徐州之时因为部下没兵没将,便招安了逃亡东海的臧霸、孙观等山贼为将。而此二人也确切能打,一战便大破黄巾军。以后陶谦便任命臧霸、孙观为骑都尉,令其驻扎琅琊郡。但是这两年来臧霸、孙观二人不但没有为陶谦守住徐州的北大门,反而垂垂有了盘据一方的趋势。想到这里,糜竺不由一拍大腿感喟道,“当初使君招安这批山贼乃是为了对于黄巾贼。却不想本日却成尾大不掉之势!”
“啊呀,如此一来,徐州四边岂不是劲敌环抱?”糜竺一想到连最弱的青州都被袁绍介入了,不由脸都有些绿了。
本来糜竺听到袁术写信招募陈珪之时,心头还忍不住格登了一下。要以下邳陈氏在徐州的影响力,陈家父子真要与袁术里应外合的话,那怕是刘备现在已经做了徐州州牧恐怕也反对不了袁术兼并徐州。但是当陈登说到那句“欲吾营私阿附,有犯死不能也”之时,先前还忐忑不安的糜竺,俄然认识到怪陈氏父子了。对方底子没有凭借袁术的意义,乃至还痛斥了袁术的不轨之举。因而乎,糜竺当即惭愧地冲着面前的陈登俯身叩首道,“汉瑜公高义!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是惭愧难当。”
“袁术?确切,袁公路与家父少时有过来往。前几日还曾修书于家父,称:昔秦失其政,天下群雄争而取之,兼智勇者卒受其归。当代事骚动,复有崩溃之势矣,诚英乂有为之时也。与足下旧友,岂肯摆布之乎?若集大事,籽实为吾心膂。”陈登说到这儿顿了顿,又向糜竺反问道,“糜别驾可知家父如何答复?”
陈登见糜竺一个劲地抱怨臧霸等人势大,便从速上前将话题转回正题道,“糜别驾,臧霸、孙观等人可留到今后再行措置。眼下当务之急是先得迎来新主公才行。故登觉得吾等应趁使君尚复苏之际,请刘备率部来下邳驻防。如此一来,一旦使君有个三长两短,吾等马上便可拥立刘备为新主公。以免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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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甄尧与王翰等人在东莱与段融就投资龙口商港一事还价还价之时,身为徐州第一巨富的糜竺却对这桩近在天涯的大买卖充耳不闻。究竟上,自打陶谦病入膏肓以后,全部徐州的政务重担就压在了糜竺的身上。一这个商贾别驾仿佛成了徐州的一把手。但是糜竺本民气里非常清楚现在所具有的权力都是拜陶使君所赐。一旦陶谦放手人寰,那他糜竺也将被打回本相,乃至能够还不如本来做大族翁之时。毕竟这么多年别驾当下来宦海上的暗中糜竺也见了很多。他深知权力这可不似款项,不是想罢休就能罢休的。但是令人无法的是眼下陶谦恰好就是到了行姑息木的境地,非药石之力可回天。
“哦?谈笑?那使君将丹阳兵拨给刘备但是谈笑?糜别驾送粮给刘备但是谈笑?”陈登一针见血地诘问道。
“这还用问。当然非公孙瓒,公孙将军莫属。”糜竺不假思考地脱口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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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别驾快快请起。”陈登见状从速上前扶起了糜竺道,“既然吾等均觉得袁术骄奢残暴,不是能管理乱世之主。不若本日就好好商讨一下迎何报酬新主。毕竟青州的前车之鉴就在面前,一旦群龙无首,徐州危矣!”
糜竺听罢陈登一番阐发后,这才恍然大悟地一鼓掌道,“陈校尉言之有理。竺这就修书一封请刘备尽快率部入驻下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