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圣解释道:“如果真是要招降国姓爷,也如何会是满清征南大将军派出的使者,又如何会大张旗鼓,来的使者又如何会这么傲慢。依熙止之见,这招降之计,恐怕是想稳住我军,不要援助李成栋。”
厦门府衙大厅,跟从河洛会来的上百清兵都给挡在内里,何洛会走进府衙大堂的时候气势仍然都很足。
“确有此能够……!”甘辉也不是笨人,一经提点当即会了过来,随即说道。“既然如许,要不我们杀了此人祭旗,以示我军抗清的决计,如何样!”
郑胜利也有些不太欢畅,催促道:“多言无益,何大人,还是早些将征南大将军的手札呈上吧。”
看着他作态的模样,郑胜利感觉很搞笑,强忍着笑意说道:“叨教贵姓大名?”
“你看,联盟守望互助是应当的,如何需求送这么贵重的东西。哎,下次不要如许,此次就多谢惠国公美意了!”郑胜利冒充地说道。
看到河洛会走了,姚启圣笑着说道。“大将军,看来李成栋伤害了!”
李元胤一听就明白了,清楚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军粮战马,郑胜利就不筹办出兵了。
河洛会听到拿出一封手札没有交给郑胜利,而是直接宣读起来。
除甘辉外,帐中其他诸将亦是迷惑不已,直直地看向姚启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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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日,李元胤感到厦门郑府。
看着郑胜利厚颜无耻的模样,李元胤是气的直咬牙。
姚启圣摇了点头说道:“两邦交兵,不斩来使!并且此人另有效处,不成杀之!”
郑胜利听到问道,“熙止,有何设法,说来听听?”
李元胤一听,顾上洗漱,仓猝求见郑胜利。
郑胜利点点头,却没有说话,沉默思考着甚么。
“这……我没有想到清兵打击这么敏捷,我兵马还没有筹办好,等筹办后就会出兵的。”郑胜利吞吞吐吐地说道。
李元胤恭敬地向郑胜利行了一礼,恭声说道:“元胤代我寄父,恭贺漳国公光复漳州郡!”
何洛会傲视着郑胜利说道:“本官乃正黄旗固山额真何洛会,今奉征南大将军谭泰之命前来招降你等!”
李元胤眼睛直盯着郑胜利,说道:“那敢问漳国公筹办几时出兵?”
河洛会哼哼嘲笑一声,眼睛又朝天花板上看畴昔。“不过疥藓之患,岂劳天子操心。我足以当之。”
郑胜利假装大怒道:“元胤说那里话来?明严虽非圣贤,但却也知一诺令媛之理。我既已应允出兵相援,又岂会食言。俗话说的好,全军未动,粮草先行。只要粮草筹办好,我军立马会去救济信丰的。”
“多谢!李兄与我年纪相仿,就不消那么多虚礼,就以表字相称便可!”郑胜利笑了笑回道。
李元胤听到欢畅地拱手说道:“谢漳国公,信丰存亡都依仗漳国公,还请漳国公早日派兵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