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帮本官看看,城下的那位银发年青人是不是翼城城主上官大人?”
他向金紫萱含笑点点头,不再多言,翻身上马,向塔山方向而去。
时而刻毒无情,谈笑杀人而面不改色,时而又温文儒雅,彬彬有礼,出言必行,宅心仁厚,在他身上,她看到了四个字,善变莫测。
“上官大人对小人已是恩重如山,小人怎还敢收大人的斥逐费?”金麟正色说道:“这点财帛小人还拿得出来,请上官大人放心。”
“哈哈!”马顺镇静得一蹦多高,仰天长叹道:“圣神护佑,我塔山安然无事矣!”说着话,他连连挥手,大呼道:“开城门、开城门,快快翻开城门,驱逐翼城军入城!”
说完话,他收刀入鞘,又道:“金麟帮手我军,剿除叛军有功,当重赏。”
金麟和金诚父子俩神采丢脸,心也随之提到嗓子眼,此时只要上官秀一句话,他们父子三人都在灾害逃。
“既然如此,你就把你部下的那些‘义兵’都斥逐了吧,如果有人情愿插手我军,我欢迎,不肯意插手的,也没干系,我会给你一笔斥逐费,你可分发给他们。”上官秀慢条斯理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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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深吸口气,向上官秀一躬到地,正色说道:“上官大人言而有信,小人佩服至极!”
“马顺身为塔山城城主,仗势欺人,为祸一方,导致塔山表里民不聊生,叛军四起,罪无可恕,凡与马顺通同一气者,其罪当诛!”上官秀斩钉截铁地喝道。
上官秀对他一笑,双脚一磕马镫子,骑马进入塔山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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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前有给上京飞鸽传书,但渺无消息,厥后他又派信使去往上京,通报告急军情。
以梁锐为首的塔山城风军齐齐单膝跪地,异口同声道:“马顺作歹多端,罪该万死,我等愿跟随上官大人,牵马坠蹬,万死不辞!”
梁锐等人相互看了看,他们也不是傻子,天然明白上官秀为何要杀马顺,人家摆了然方法受塔山,现在不管是谁,站出来为马顺说话只要一个了局,就是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