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迟早有一天让他都雅!”
“天哥!”世人齐齐拱手见礼。
这里定是刘天的住处了!上官秀顺手将马匹的缰绳顺手交给一名叛军,迈步走进宅子的大门。
一名白面中年人连连点头,说道:“上官秀的权势可不容小觑啊,现在他手里已把握虎牙关、翼城、塔山三座城邑,麾下的军兵加到一起,恐怕已不下五千人了,我们冒然去攻,又是长途跋涉,全军怠倦,实难取胜!”
他双脚一磕马镫子,策马向城外奔去,陈卓和赵杨也仓猝骑马跟从而去。
直至他走出城主府的大门,仍能听到内里不时传出的轰笑声,贰心中含笑,看眼等在大门外的两名白衣大汉,沉声喝道:“陈卓、赵杨!”
“啊?”此话一出,令在场的世人同是大吃一惊,包含东哲在内。名叫美娟的白衣少妇说道:“天哥,金州可不是那么轻易打的吧,金州是县城,内里的县军必然很多!”
东哲和其别人都没有对上官秀的称呼表示出非常。听闻上官秀的附和,东哲面露对劲之色,含笑看着李虬。后者白了他一眼,对上官秀道:“天哥,你也不能甚么都听东哲的,他是个墨客,贪恐怕死惯了,听他的,我们一辈子也飞黄腾达不了。”
陈卓和赵杨对视一眼,策马走到上官秀的前面。但他二人不敢走出得太远,边往前走着,边转头观瞧,时不时的还对视一眼,自打分开翼城,天哥就变得闷闷不乐,想必是在上官秀那边遭到极大的热诚。
上官秀头也没回,走进大厅里,很快,一旁有两名十五六岁大的小女人端着脸盆、托动手巾走过来,颤声说道:“将……将军!”
上官秀看向说话的这名中年人,悄悄点头,刘天的部下也不满是脑筋简朴、脾气打动的莽夫,起码另有这么一个脑袋腐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