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事,哪怕是让个傻子来看,也能看出必定与上官秀有关,可陛下还要把此事交由上官秀全权措置,陛下不会是胡涂了吧?
蔡霄瞪眼着上官秀好久,狠狠一甩袍袖,回身向外走去。看着蔡霄拜别的背影,上官秀耸耸肩,问道:“洛大人安在?”
尤灵没有插抄本日宫中的酒宴,但事情的后果结果,他也晓得了大抵,对于这些被押送到都卫司的世人,他即没审,也没多问,只是令人将其别离关押起来。
“殿下交代的人犯,微臣已经全数审完。”
最后,众将总算是得出一个共鸣,不管事情成败与否,既然殿下命令撤兵,他们就得按令行事。
官喜大急,呼啸道:“你们是甚么人?我乃十一军团的军团长官喜……”
这些手谕都是他写给各军团长的,号令他们,带领各自的军团,于天都城外集结,如果十一军团胆敢方命不遵,不肯出城的话,各军团可入城,合力将其毁灭。
宪兵军官不敢多言,他向官喜拱了拱手,说道:“殿下的手谕,小人已经送到,还望官将军按军令行事,小人告别!”说完,也不等官喜回话,拨马往宫内飞奔而去。
在官喜带着一干部下,走到天京北城门的时候,有宪兵俄然赶了上来,追上官喜后,为首的宪兵军官向他拱手见礼,说道:“官将军,殿下召见!”
“陛下!”蔡霄屈膝跪地,眼泪又流了下来。他底子不信赖上官秀有救驾之功,更不信赖此次的宫廷政变与上官秀一点关联都没有,只当这是唐凌的遁词。
唐凌正色说道:“国公与此事无关。”
“是!殿下!”众大臣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纷繁拱手见礼。
实在,底子不消刑讯逼供,尤灵问甚么,君胜天就答复甚么,把唐明珠主动找上他,并与他暗害行刺的事,原本来本的通盘托出。
“我只问你,你有没有主张另立新君?”上官秀打断她的话,再次问道。
上官秀懒得理他,转头看向蔡辉,说道:“蔡大人,带乃父回家歇息吧!”
官喜喜出望外,对麾下的众将一挥手,满脸冲动地大声说道:“兄弟们,随我去皇宫觐见新君……”
“朕已经说过了,此事与国公殿下完整无关,并且,朕现在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也端赖国公的救驾之功。”说着话,唐凌站起家形,挥手说道:“朕累了,想必诸位爱卿也都累了,各自回府去吧!”
听闻是上官秀的手谕,官喜又惊又喜,仓猝接了过来,问道:“但是大事已成?”
上官秀扬起眉毛,问道:“如何?尤大人以为罪犯的供词,我不能看吗?”
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胡乱猜想着,说了半天,官喜的脑袋还是浑浆浆的,一点眉目都没有。
官喜也没把他的沉默放在内心,展开手谕,低头细看。
很快,上官秀的手谕也传到了都卫司,责令尤灵,对君胜天等世家属长停止严审。
明天的都卫司,可谓是格外热烈,议政大臣唐明珠、宪兵队的正副总都统该当和子隐,以及十一军团的军团长官喜,另有君胜天等天京世家属长,十足都被关押进都卫司的地牢。
唐明珠垂下视线,同时低垂下头,不再说话。
唐凌现在本就心烦意乱,再加上蔡霄的步步紧逼,让她更加烦躁。她没有再多说甚么,一甩袍袖,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