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必再说了!”刘俊一脸肝火地挥了挥手。解释得再多,也不成能把德兴城说返来。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一名老者,问道:“宁长老,现在德兴失守,晋城已成一座孤城,我们又当如何呢?”
仅仅相隔两天,金川军再次大肆打击晋城,只不过此次金川军投入了全数的兵力,并且还拉来了‘救兵’助阵。金川军的救兵并非是正规的军队,而是德兴城的百姓。
听闻他这番话,刘俊的神采阴沉又丢脸,拳头也随之握得紧紧的。刚才说话的那名少妇哼笑着说道:“我刚才说甚么来着,遵循宁长老的意义,我们就应当把晋城拱手相让才是!”
刘俊闻言心中一动,感觉这倒不失是个别例。他问宁忠道:“宁长老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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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少妇也是飞花阁的长老,名叫潘迎香,她对刘俊微微一笑,说道:“阁主贤明!不过,死守城池,的确不易,我们当主动反击才是,只是晋城外的金川军兵力仍然浩繁,我们若主动去攻,实难取胜,依我之间,我们还是在禾云岭设伏,偷袭金川军的后军补给,断它的粮草,如此一来,可让金川军不战而退!”
德兴城不失,晋城起码另有个后盾,实在打不过金川军,他们还可退守德兴,现在德兴失守,晋城已然成为了孤城,他们连条退路都没有了。
对于城外的德兴城百姓,和飞花阁的叛军们一点干系都没有,叛军们内心也全无顾虑,纷繁捻弓搭箭,筹办把手中的箭矢射出去,但德兴军的军兵们都不干了。现在在城外就是他们的爹娘、兄弟姐妹、老婆孩子,他们哪能眼睁睁看着嫡亲的亲人惨死在叛军的箭阵之下。
刘俊终究采取了潘迎香的建议,派出小股的精锐部下,埋伏在禾云岭一带,乘机偷袭金川军的后勤补给。可飞花阁的人还没来得及脱手,金川军已先开端主动发难了。
刘俊边听边大点其头,感觉潘迎香所言甚是。他抬头而笑,说道:“还是潘长老言之甚善,我看,就遵循潘长老的主张办,我们偷袭金川军的补给!”
飞花阁的阁主刘俊听闻德兴城失守,城主王聪连夜逃至晋城的动静,脑袋嗡了一声,几乎气晕畴昔。
本来他就是飞花阁的阁主,刘俊!王聪仓猝跨步上前,拱手见礼,说道:“请阁主明鉴,德兴被攻陷,任务并不在我身上啊,是金川军来得太俄然了,仿佛从天上掉下来似的,我……我连一点筹办都没有啊。”
二女对视一眼,桔梗说道:“阁主,金川军的确来得太俄然,我们事前一点风声也没有听到,并且,德兴城内的守军数量太少,又都是些老弱病残,底子不是金川军的敌手……”
刘俊狠狠瞪了他一眼,厉声喝问道:“郭毅武现在那边?”
俗话说得好,攻城为下,攻心为上,看到本身的家人都在城外,都在金川军的手里,晋城城内的德兴军顿时候大乱。很多德兴军军兵不管不顾的冲下城墙,要翻开城门冲出去,飞花阁的叛军们立即把城门封堵住,一名飞花阁的香主把佩剑抽了出来,一口气刺死了三名德兴军的军兵,大声喊喝道:“谁若胆敢出城投敌,杀无赦!”
宁忠正色说道:“潘长老,时至本日,我方已无胜算……”
“这……”那名老者恰是飞花阁的长老之一,宁忠。老头子揉着下巴,正在深思之际,王聪谨慎翼翼地说道:“阁主,既然金川军去偷袭了德兴,那么晋城城外的敌军必然人数未几,不如我们趁夜去偷营,或答应以打金川军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