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也都反了不成……”
听到他喊出个‘一’,人们立即摆出打击的架式,齐齐向前挥砍一刀。詹熊背动手,在风军的阵营旁渐渐走动,喝道:“二!”
“秀哥——”
虎牙关的校军场不大,不过能让上官秀练习的官兵也未几,撤除守城、巡查和养伤的官兵,只剩下五六百人罢了。
“反了、反了!十足都反了!”王傕瞪眼着上官秀和洛忍等人,大呼道:“凡我风军将士听令,将上官秀连同翅膀,一并拿下!”
跟着他一声令下,校军场内的数百名风兵一拥而上。只不过他们冲向的不是上官秀、洛忍等人,而是冲向了王傕,将王傕连同他那几十名亲信全数围拢起来,人们手提着钢刀,磨刀霍霍,龇牙咧嘴,看架式,像是要把王傕等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
上官秀下认识地看向她,过了半晌,他噗嗤一声笑了,点头说道:“不会!我的兄弟,一要有义气,二要有骨气,这些他们都不具有。正所谓宁缺毋滥,我宁肯身边无人可用,也不会把信不过的人放在身边。”
他身边的营尉已只剩下三人,军兵也不到五十。
“都是王傕的部下!”
上官秀能胜利击退番兵,还真让王傕没推测,令他更没想到的是,他留在城内的李鹊一行人一个都没归去,直到明天早上他才传闻李鹊等人已死在古城山,并且是被上官秀一人所杀。
上官秀感激地向她笑了笑。
她帮上官秀包扎完伤口,又帮着他把衣服提起,穿系整齐。
她目光落在上官秀的肩头,看了半晌,她蹲下身形,解开上官秀的衣服,从本身怀中取出金疮药,涂抹在上官秀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