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颖盯着凤礼和顺一笑说:“忘得好啊。”仿佛方才在吼怒的人不是她。
崔颖厉声喝道:“别装鹌鹑,说说如何回事。”
朱璟言被崔颖的吼怒声震了一下,心中腹诽:岳母平时看起来温温轻柔的,没想到怒起来这么有威慑力。看来他刚猜对了,凤礼真没对他们说。
护国公明白崔颖这笑背后的深意,朱璟言则佩服崔颖变脸的速率,凤云晓得好戏要来了。
去往护国公府祠堂的路上,崔颖边拎着凤礼边叮咛:“忠叔,筹办开祠堂。”
“对,都是一家人,这等大事,你当然都在场。”
“小柒有身啦?”崔颖欣喜问道。
对于护国公府世人来讲,这是护国公府的下一代,外孙、外孙女也是孙,他们得把这等丧事奉告先人。
“六个月,六舅兄没跟你们说?”
朱璟言猎奇护国公府的家法是甚么,但又不好明着问。不会是要打板子或者抽鞭子吧?如果是如许,那他等会要不要替凤礼求讨情,毕竟事情是因他而起,固然是凤礼坦白在先。
朱璟言迷惑:如何回事,他们如何仿佛都不晓得?凤礼回京那么久没跟他们说吗?
朱璟言了解一个母亲对女儿的体贴,有问必答。
晓得他们担忧甚么,朱璟言包管道:“请岳父岳母和几位舅兄放心,我这平生只会有柒柒一名老婆。”
让凤礼跪祠堂,他就不消跟着去看了吧?看舅兄跪祠堂,今后凤礼还如何面对他?
崔颖接着问:“几个月了?”
崔颖笑的和顺,看在凤礼眼中感受瘆得慌,身子更是往椅子上缩去。
朱璟言的包管让在场的几人安抚很多,但他们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因为朱璟言的包管而化开。
忘了?崔颖被凤礼这对付的答复给气笑了。
崔颖看着凤礼那熊样,笑的更加的和顺,缓缓说道:“礼儿这脑筋记性如此之大,为免你今后甚么都能忘,母亲好好给你补补,就请你吃家法吧。”
崔颖都健忘朱璟言的存在了,直接站起来拎着凤礼的耳朵就往外走。
朱璟言惊诧,跪祠堂?这么简朴?可方才看崔颖拎着人出去的架式也不像是跪祠堂这般简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