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甚么是‘娈宠’和‘枕边人’都不晓得,但是却晓得重耳申生的故事,晓得对朕来讲,兄弟少是一件幸事……你说他这小我,是不是很奇妙?”冷绪笑着看向他。“天真不知人事,却又灵敏聪明,如许一块璞玉,养废了岂不是可惜了吗?”
冷绪闻言,微浅笑道:“他看着挺傻,实在还是很聪明的。”
他想了想,道:“本王传闻江大人在丹青上成就颇深,不如他日送本王一张丹青如何?”
江锦笙对于冷流琛的变态骇怪极了――他还觉得冷流琛会帮着那两人来讲本身呢,成果竟然……替本身说话了?明天是他吃错药了还是我吃错药了?
冷流琛闻言在心中哭笑不得:真是够记仇的,竟然不时不忘拿这件事讽刺他。面上对江锦笙道:“这是天然,江御史尽管放心去画。”
“嗯,去吧。”冷流琛目送江锦笙上了深青色的轿撵,唇角微微扬起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