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黄粱梦中一样,甚么都不学,甚么都不做,就做一个被宠着被供着的人莫非不可么?
冷绪一手揉捏着那小小的乳珠,一边轻舔他的耳垂,短促的喘气打在那发红的耳朵上,令那耳朵更加红了:“哥哥喜好你,你让哥哥舔一口,好不好?”
不幸的江怜南蒙受了将近七天的苛虐,终究获得了一天歇息的时候――他已经被折磨得完整没有了兴趣,现在一提起下棋就前提反射地要逃。
更何况,下棋如做人,棋若下得好,做人便也不会有甚么题目了。他但愿江怜南纯真,但不但愿他笨拙痴顽。
江怜南还欣喜着,完整没重视到冷绪看他的目光已经变得甚是炽热了。
冷绪见了他的模样感觉好笑,微微扬起薄唇,坐到美人榻上,把他抱进怀里,问道:“如何了?萧瑞雪欺负你了?”
冷绪拍了拍他的背:“大家都需求有一技之长,你若甚么都不会,今后如何立品处世?难不成只做个米虫便罢了?”
江怜南嘟起嘴看他:“我就要做一个米虫,做哥哥的米虫,莫非不可么?”
“嗯……”江怜南嘤咛一声,连尾椎骨都酥麻了。
冷绪的唇角扬得愈高,他天然晓得,萧瑞雪是大越的国手,不管是围棋还是象棋都无人可出其右,但就是脾气过于暴躁了些,按理说脾气暴躁的人很难在琴棋书画上有所成绩,可他恰好就技艺高超,是以冷绪以为他定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以是才让他来当江怜南的教员。
“天然是真的。”冷绪抱着他,居高临下看他,见他小脸扬起,薄衫微乱,暴露锁骨和瓷白的肌肤,发间还传来如有若无的香气,如同空谷幽兰。
比来冷绪找了小我来教他下棋,因为他下棋下的实在是太臭了,可又老是想着找人对弈,万不得已的冷绪只好找了小我来做这个不利的人。
江怜南被他弄得整小我都有些含混,他不晓得本身如何了,只感觉本身有点奇特,固然听着冷绪的话感觉很耻辱,但是还是忍不住想承诺他,他怕本身丢脸,用心加了一句:“那你明天必然要来给我撑腰,好不好?”
这日掌灯时分,冷绪来找他。
冷绪低头亲亲他的额头:“明天萧瑞雪来了,朕来给你撑腰。”
冷绪走到江怜南面前,江怜南才回过神,一见到他,就跟见了救星似的,哭丧着脸扑进他的怀里:“哥哥,我不学下棋了,我再也不要下棋了……”
端五一过,气候渐渐热了起来。
……
江怜南怕热,连春衫也穿不住了,恰好尚服局送了新做的薄衫来,便直接穿了。
说着,一口含住了那近在天涯的小东西。
江怜南转过身来,见他俊美的脸上带着红晕,像喝醉了酒普通,一双幽丽的凤眸中满含着和顺密意,薄唇微微扬起,那模样,真是太美了。
冷绪低头,薄唇凑在他的耳边,沉声道:“那你要如何谢我?”
不过换了薄衫,倒是更加能看出他正发展的身材――他现在恰是十四岁的少年郎,是长个子的时候,穿冬衣和春衫的时候不较着,现在却可见他虽薄弱却有韧性的身子正在渐渐拉长,恍若一支渐渐着花的桃花。
冷绪闻言,再次低低地笑起来,末端答:“好。”
“哥哥,你为甚么要摸我的乳首?”他神采天真,可声音中却带着颤抖。
他说着,含混地舔了一下那丰富而敬爱的耳垂。
冷绪将炽热的目光从他的眼睛,一寸一寸地往下挪,颠末他的红唇,他的锁骨,最后逗留在他的乳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