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那皇叔筹办一下,等明日江爱卿回籍探亲的折子一上,皇叔也找个来由一同去吧。”
“好。”江怜南红着小脸朝他笑,“那我归去等你。”
“微臣愿往。微臣父母俱葬在齐州东边的滨州,本年刚好是五周年,不如陛下就以全微臣尽孝之名,让微臣前去齐州微服私访。”下这个决定,江锦笙一来是考虑到这个案子的严峻性,他不放心其别人去;二来,比来京中关于他和祈安王爷冷流琛的流言甚嚣尘上,他想分开京都临时避一避风头。
冷绪晓得约莫是江锦笙没给他好脸,便也不再问,只道:“那皇叔此次前来,不会只是来‘巧遇’江爱卿的吧?”
冷流琛眉一横,暴露与冷绪如出一辙的神情:“此乃国度大事,非为儿戏,江锦笙他凭甚么不肯意?”
冷绪将笔缓缓搁在笔山上,思忖半晌,道:“那御史觉得,该如何?”
冷绪干笑了一声,心说那你本身去跟他说啊,他躲你都来不及呢。
冷绪忍俊不由:“无能,非常无能,都能做御厨了。”
冷绪浅笑道:“皇叔路上遇着江爱卿了?”
江锦笙倒不是为了江怜南来的,他是有公事要奏。只见他正色上前,躬身施礼道:“启禀陛下,臣有本启奏。”
“去吧。”
冷绪尝了一口,感受味道与往年吃到的巧果分歧,还别有一股香气,是以点了点头,道:“不错,你加了甚么出来?”
这一日未出嫁的女人拜织女、吃巧果、介入甲,以祈求本身能嫁个好郎君。在宫中,很多宫女也会乞巧凑热烈,而娘娘小主们则用尽浑身解数,欲将天子请到本身的宫中与本身共度佳节,以此预示来岁能够多得雨露君恩。
“好吃吧?是核桃粉啦。”江怜南非常高傲,“揉面的时候加出来核桃粉,又好吃又滋补啦,是我想出来的,你瞧我能不无能?”
冷绪亲亲他的额头:“你先归去,我另有几本奏折,看完了顿时就过来。”
冷绪往年不太正视七夕节,安排多是随遇而安,现在与人有约,天然不太一样。
“嗯,多谢陛下了,那我先辞职了。”冷流琛说着,起家出去了。
江怜南更加对劲了。
冷绪便叫了他出去。
冷绪看着他出去,唇角的弧度一向未曾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