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怜南看了一会儿,不知看到了甚么别致的玩意儿,转头镇静地问冷绪:“哥哥你瞧,那是甚么?”
劈面的船离他们的船实在不远了,约莫不到七八尺就要撞上了,那船老迈自知理亏,赶紧过来赔罪报歉:
江怜南瞪大了眼睛,回身畴昔看他:“当真?”
江怜南又红了脸,却问道:“为甚么?”
冷绎忍俊不由,正回身想与对方船上的人说话,便见劈面那只船从船舱里走出来一个身穿玄色锦衣的高大男人,那男人身形实在高大,冷绪的身量已经很高了,但那男人看上去却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那男人剑眉星目,长相俊朗,腰际配着一把宝剑,气质非常豪放,但身上却模糊带有皇亲贵族的贵气,见到几人,他亦是眯起眼打量了一下他们,随即才笑道:
冷绪想到甚么,唇边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这就要去问你的教员了。”
萧瑞雪感觉船内的景象的确甜得胶着,便和冷绎一起到船头拿了个小案喝酒去了。
临安城是日张灯结彩,打扮一新,宽广的街道上亦是车水马龙,好不热烈。不过白日里的热烈还算不上甚么,到了早晨,灯火光辉,呼喊声四起,间杂锣鼓声,说话声、笑声,这才算真正的中秋佳节了。
“我们不去打搅他们,他们天然也不会来打搅我们。”冷绪悄悄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开端来,随即便吻住了他。
“对不住您,我们船上一个狗东西没掌好舵,让朱紫您吃惊了。”
恰是因为劈面那条船猛地冲过来,害得他们赶紧遁藏,这才形成船身的狠恶闲逛。
冷绪搂住江怜南,伸手扶住了船舱壁,这才免于跌倒,他有些不悦,等船身稳了,便带着江怜南往外走,刚走出船舱,就瞥见冷绎抱着萧瑞雪倒在船面上,见两人出来,萧瑞雪忙站了起来,冷绪见状,便问道:“如何回事?”
这艘游船,恰是逸郡王冷绎包下的。
劈面的船老迈听了,面上带着难堪,但见冷绎几人打扮不俗,通身的贵气,四周又有很多黑衣侍卫,便觉几人身份不凡,是以也不敢怠慢,道:“是,小的这就去。”
冷绎笑道:“既然你们说算了,那就算了。”又看向萧瑞雪,道,“萧公子觉得呢?”
“你如何甚么都要问为甚么?”冷绪在他耳畔轻笑,“清言喜好你教员,你去了,不是打搅他们吗?”
江怜南却伸手抱住他的腰,奸刁地笑道:“我不怕,我的胆量哪有如许小。”
冷绪起家上前,一手揽住他不盈一握的细腰,一手翻开帘子,往外看了看,只见一条龙灯船正从东南边缓缓驶入西湖中心,他笑了笑,道:“这是龙灯船,百姓信赖西湖中有龙王,是以每逢严峻节日都要祭奠龙王和水府,现下恰是祭奠的时候。”
冷绪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隔着衣料抚摩他的臀部,他的伎俩煽情,惹得江怜南情动地在他怀里扭解缆子,惹得冷绪又将嘴唇移到他的脖子和锁骨处,在柔滑的肌肤上吮吸和舔吻。
一旁的冷绪穿戴一身红色锦衣,衣衿和袖口有红色银线绣出祥云纹,他本就生得俊美无匹,现在如许一穿,愈发俊美动听,好似儒雅姣美的神君下凡普通,叫男女长幼一望就脸红。他坐在一旁,正慢斯层次的喝茶,眼睛一向未曾分开过那撅着屁股看窗口的江怜南,唇边始终带着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