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杀俘之事,徐爱卿的陈述和贺知州的陈述分歧,朕感觉应当没有题目,但陈庆杀俘的动机,朕想再和徐爱卿切磋一下。”
陈庆没有再搬回太学,实在他们宿舍还在,并没有被太学收走,但陈庆的军队并没有闭幕,那么他就应当持续和军队住在一起。
张浚微浅笑道:“枢密院可不好打交道啊!让他们办点事得千恳万求才行,此次你剿除张逵,政绩是算在枢密院的头上,以是他们才肯主动帮你做事,但兵部那边能够就不会太欢畅了。”
未几时,从内里走进两名官员,走在前面是左谏大夫薛亮,跟在他身后之人恰是左拾遗徐蕴。
吕颐浩沉吟半晌道:“在这件事上,我恐怕只能保持沉默!”
陈庆笑了笑道:“我在淳安县见到了那位监察御史王涣,不过我没有想到会是这两个罪名,他们也太高看我了。”
陈庆摇点头,“卑职分文未取!”
“此次动静挺大,御史台只是前锋,真正的要对于你的人是相国范宗尹。”
张浚转头对幕僚道:“把它记下来,转头提示我。”
天子赵构的御案上放着两本奏折,一本奏折是枢密院所上,奏武门生陈庆率军剿除强盗张逵,已取张逵人头,枢密院建议升陈庆为协忠郎,其部下将领皆官升一级,并提请表扬嘉奖。
“那应当在西北各军中推行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