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点点头,“这里是西谷,防备西路金兵。”
吴阶笑眯眯问陈庆道:“找我是不是为虎帐?”
他又暴虐地盯了陈庆一眼,回身便带着侄子快步拜别了。
“但现在我才是军队的都统制,就算要还给吴阶,也是我来还,你如何能私行越权!”
“我早就给你安排好了!”
吴阶走到舆图前,指着大散关西面一处开阔的峡谷道:“这里你应当很熟谙吧!”
“可多了三百人!”
傅选狠狠一顿脚,“你狠!”
“你心知肚明,神臂弩军你如何能私行交给吴阶?你明显晓得这支军队我已任命傅墨山为批示使,你是用心在针对我吗?”
吴阶沉默半晌道:“遵循军中常例,只能有一个主将,军无二帅。”
“或许吧!此次我把一些精锐军队给你,贰心中有些不舒畅,但管他呢?你又不是他的部下,怕他个屁。”
陈庆苦笑道:“卑职明天上午找王都统要这支军队,他说已经还给你了,他最后只给了卑职两千八百人,他把这五百军队也算在此中了,说是一共给卑职三千三百人。”
陈庆也叹了口气,“这些事情都没有人教我,都统能不能给我一个懂这些门道的文官。”
“傅将军言重了,我可没有半点针对你的意义,这支军队本来就是吴阶的军队,并不属于我们,只是调给我们利用,现在吴都统问我要归去,我当然不能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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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将军,我不明白你指的是甚么?”王彦禁止住心中的肝火问道。
傅选说去找张浚也只是说说罢了,他绕过张浚去朝廷告状,加上他又是朱胜非的人,朱胜非和张浚不对路,目前张浚对他也非常不满,拖了半个月才给他办交代,傅选那里敢真的去找张浚。
虎帐已经在一个月前就构筑完成,是一座板式虎帐,内里有大帐数百顶,另有大片空位作为练兵校场,足以包容五千人驻扎防备,目前只要百余兵士卖力看管虎帐。
现在王彦把这支军队还给我,我如果再给你们,那就是持续两次给你们了,我对其他都统也没法交代,你就不要让我难堪了。”
傅选神采非常丢脸,缓缓道:“王彦,我警告你,朝廷已经任命我为泾源军都统制,你已经改任宣抚司参议,你没有交兵权那是你的事情,但这支军队朝廷已经交给我,你想和朝廷对抗,不会有好成果。”
“你——”
傅选大怒,“既然如此,那我就去找宣抚使评理,到底该不该尊敬我的定见?”
傅选借坡下驴,点点头道:“能够!但要等我交代今后。”
很巧,在吴阶的大营内,恰好碰到傅选在闹,五百神臂弩兵士王彦已经交给吴阶,傅选就想把它要归去。
西谷是和尚原与大散关之间的一条峡谷,峡谷长约百里,谷内最宽有二十余里,最窄处也有十里,寂望坡间隔大散关约三十里,背靠秦岭,是一处计谋高地,雄师要攻打大散关,那么必须拿下寂望坡,不然后勤很轻易被堵截。
寂望坡的面积约莫有一平方千米,是一片绿草富强的高地,从秦岭深处流出一条小溪将寂望坡一分为二。
陈庆晓得王彦的紧急感很强,下午就会把军队拨给本身,他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有虎帐和地盘,这个得找吴阶,从王彦那边出来,陈庆便仓促赶去吴阶的大营。
傍晚时分,陈庆带领军队到达了寂望坡虎帐。
傅选再不满也没有体例,他始终不敢和张浚对抗。
“完颜兀术必然会接收前次的经验,从西谷雄师打击,我筹办在西谷布下两支军队,一支是刘子羽的熙河军,一支就是你的秦州军,你的虎帐驻扎地就在西谷南麓的寂望坡,虎帐已经安排好,足以驻扎五千军队,你能够直接带领军队去驻扎,我随后拨付物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