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踉跄着,跟在担架中间,不住的在步惊寒的耳边呼喊,暗卫们皱着眉头,听她声声呼喊,落泪滴滴,只感觉呼吸也跟着一紧一紧,像是有炽热的火,烧在心间。
乔云溪的目光闪动,心中尽是迷惑,这到底是治伤还是易容?
听他这么一说,乔云溪才收回了目光,暗卫仓猝手脚不断的给步惊寒包扎好,这才又说道:“王妃,王爷此次的伤不轻,恐怕是要发热,熬畴昔也便好了。”
暗卫却用心的做本身的事,他把那片摊开的箱子一推,“哗啦”一声响,又呈现一个底层,这层上装的尽是一个各式百般各种色彩的小瓶子。
他垂着头,已经昏倒了畴昔,一双眼睛紧紧闭着,那稠密的睫毛也落空了活力,像是累极了垂下的翅膀,神采和唇色都是惨白,乌发垂落在腮边,对比之下是让民气惊的艳。
在她的印象当中,步惊寒即便对皇后也没有跪过,他如一株矗立的山顶之松,不管接受甚么样的风霜雨雪,宁肯折断,也毫不曲折。
乔云溪看着他的姿式,眼睛里的泪意顷刻奔涌,这一幕带给她的震惊,她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描述。
乔云溪当即扭头去那暗卫,目光冷得将近杀死人,暗卫一抖,情不自禁的解释道:“王妃,这是极好的治外伤的药,能够让伤口在最短的时候内去腐生肌,重新愈合,只是……会有些痛的,这个……是普通的。”
暗卫们天然不敢怠慢,快速而谨慎的清理的那些碎石杂物,谨慎翼翼的把步惊寒抬了出来,他的背上受了重伤,只能趴着,一双手臂垂落,但还是在用力。
步惊羽和季桐琳也一起奔驰,跟在不远处,一行人向着城西而去。
“我晓得,”乔云溪点了点头,她天然看得出步惊羽心中的惶恐,低声安抚道:“你放心,你四哥早有安排,那边也有治伤的妙手,你先带着桐琳先回季府去,桐琳现在也需求你的照顾,我们兵分两路,稍候你四哥醒了,我便当即差人给你报安然去。”
步惊羽张了张嘴,还没有来得及说甚么,季桐琳惨白着神采,喃喃的说道:“云溪姐姐……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王爷也不会受伤的……”
头领仿佛叹了一口气,不再勉强,转头低声道:“阿七。”
“他必然能熬畴昔。”乔云溪握着步惊寒的手说道。
步惊羽点了点头,把身上的外袍脱下,披到她的身上,他的神采凝重,却一言不发,只是,为她披衣的手指有些节制不住的颤抖。
正在此时,首级俄然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