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和莫言本日都一天没停过赶路,如果彻夜再不歇息,明日岂不累死?
直到那她放在榻上,把了脉,莫离松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给楼月卿喂了出来。
当今宁国公府夫人乃当朝慎王容庆的嫡长女,先帝亲封的清华郡主,当年她嫁进楼家时慎王筹办大量嫁奁,皇家亦是赐下很多嫁奁,而邯州固然离楚京甚远,可慎王爱女故此在楚国境内购置很多庄子给她。
依山傍水,亭台楼宇,极其高雅。
莫离马上抱着楼月卿上马车。
一名管事模样的人走来,大声呵叱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宁园,可知这是甚么处所?”
“劳累昏倒,倒也无碍,只是这两日怕是不能赶路了,还好已经到达邯州,不然可不知如何是好!”
“有,夫人言,将军不日便到达邯州,届时让我等做筹办!”
次日,天涯出现鱼肚白,她们却已经在赶路了。
“那就好,郡主的事你不必操心,记着将军来的时候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去忙你的吧!”
她想家了。
楼月卿笑了笑,温声道,“既是如此,不如陪我对弈一局,如何?”
莫离点头“不消,京中可有动静传来?”
“部属服从!”
莫离倒是有些不同意,“主子,我们两个庇护您足矣,无需歇息!”
她便是大夫,内里那些庸医怕是十个加起来都不及她。
莫言开口问道,“主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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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没走出来,就立即走出一群保护,剑拔弩张。
莫离抱着昏倒着的楼月卿走向内里。
扶着人还没到门口,便闪出几个玄衣男人,挡在门口挡住她们的靠近。
火线是一座看起来极其高雅的宅子。
而楼月卿乃楼家嫡长女,当年年幼大病,邯州乃人杰地灵之地,在此养病再好不过,以是,宁国夫人便把小郡主送至邯州养病,一养,将近十年。
可到底想的是哪个家,独占她本身晓得。
以是,在邯州等,是最好的体例。
身上新月白的对襟长裙,肩若削成,腰若束缚,亭亭玉立。
“是!”管事的便下去了。
“莫离前半夜照主顾子累了,奴婢便让她去睡了,您本日身子不适,奴婢睡了也不放心,以是,还是守夜好了!”
莫言点头,“是!”
可除了楚京,她还能去哪?
身后传来一声无法的声音,她转头一看,是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