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淮水以北有更让他们心动的目标,要么就要让蚁贼们明白固始是一根不易啃的硬骨头,要打固始得不偿失!只要如许,固始才气得以保全。”江烽决然道,“第一点,我们无能为力,但是第二点我们却能够有所作为。”
“陈县令带领县丞、县尉一干官员们出面起到了很好的安抚感化,县令大人承诺已经接到江大人的号令,兵士们将获得充足的粮食供应。”谷明海弥补道:“看来陈蔚是真的筹算和我们站在一条线上了。”
这并非虚假,而是建立形象的需求。
“固始北有淮水横亘,纵是现在水枯河浅,也不是那么轻易度过的。”张越以掌击垛,不觉得然的插言道。
“江大人意义是说,除非淮水以北有更让蚁贼垂涎的目标,不然蚁贼必然要南渡进兵固始?”谷明海一向沉默不语,此时方才答话。
为此他专门警告谷明海、张越和秦再道三人,对于这帮被俘虏的兵士,既要鼓励打气吸引他们,但也要和他们讲清楚,毫不强留,情愿走的都能够无前提的分开,当然盔甲、兵器必须留下。
谷明海作为一个资深老军头,深知粮食对一支军队的首要性,特别是像固始军这类迭罹难害的州军,如果不能包管粮食供应,固始军这支军队能够维系多久都很难说,而粮食供应又首要依靠于以陈蔚为首的陈氏一族这类固始本土士绅大族的支撑。
秦再道摇点头,对这一线的地理状况他还是比较体味的。
“不站在一条线上行么?”江烽展颜苦笑道:“最新获得的动静,蚁贼秦河部佯攻平舆,两天三夜奔袭两百余里绕过新蔡杀到褒信,击破褒信县城,褒信城内三十二家大户被洗劫一空!我昨夜就将这个动静知会了陈蔚,他应当明白此平分量。”
“汝水现在水小滩浅,尽可超越。秦河号称蚁贼双刺,蚁贼独一的两千马队被他把握大半,战役力比起蚁贼其他部不成同日而语,一夜奔袭百里不在话下。”
“秦大人说得没错,淮水并非通途,十万蚁贼,足可投鞭断流了。题目在于渡河南下是否合适他们的企图。”江烽如有所思的阐发道:“淮水以南唯有申、光二州,申州城高墙厚,又为刘氏所占,早已严阵以待,蚁贼不会以身犯险;目标就只剩下光州,但定城、乐安、光山三县已被蔡州军囊括一空,蚁贼会进兵这三地么?我看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