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分开都城的时候,他们是两个无所顾忌、筹办周游各国的人,而现在一样的乘坐马车回京,凤七寻膝畔却多了一个熟睡的女童。粉嫩粉嫩的脸颊,小巧而精美的五官,特别一双睫毛卷翘如同蝶翼。女童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裙,头上扎了两个羊角辫,打扮和模样皆和小时候的凤七寻如出一辙。
凤七寻每次都是报以一笑。
她不由得白了赫连沣一眼,“早说嘛,害我这么担忧!”
“哥哥?安儿?”赫连沣皱起了眉头,用食指刮了一下熙儿的小鼻子,“如何?熙儿这么快就想哥哥了?”
熙儿甜甜的笑了,继而皱着小鼻子问道:“爹爹,到都城了是不是便能够见到哥哥了?”
瞧着她一边读信,一边不成按捺的笑出声来,赫连沣猎奇的问道:“甚么事情这般好笑,也说来给我听听?”
“哥哥,哥哥,哥哥!”熙儿连叫了三声,直让赫连沣心灰意冷,反倒是一旁看热烈的凤七寻笑的愈发畅怀了。
“哥哥!”熙儿想也不想的答复。
许是被两人的说话声吵醒了,躺在凤七寻膝畔熟睡的小女童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发觉到身处前行的马车中后,和熙一脸苍茫的问道:“娘亲,我们这是要去那里呀?”
“想!”熙儿清脆的回了一声。
赫连沣喜笑容开,欢畅的大设了三天的流水宴接待前来恭贺的百姓,美其名曰与民同乐,说到底还是把本身当作了一方的霸主,甚么去官全都只是说给凤七寻听的。他给刚出世的小郡主取名和熙,赫连和熙,寄意光亮、敞亮,但愿小熙儿能长成一个明丽动听的女子。
乍然听到赫连沣提起这两个字,凤七寻俄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受,“是啊,竟然已经十年了!也是时候归去离都瞧瞧了!”
“都城?”熙儿顿时瞪大了溜儿圆的眼睛,“那……都城好玩吗?”
熙儿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熙儿!”赫连沣抱她坐在本身腿上,一本端庄的问道:“你是喜好爹爹,还是喜好哥哥?”
赫连沣顿时心碎了一地,却又不甘心的再问:“真的?你肯定?”
“荼雅信上说,现在的离都城到处都是关于赫连岑的流言流言,有说他功高震主、目中无人的,也有说他妄图美色、慕恋权势,迟早不得善终的,更有很多女子感觉他痴心痴情,是个不成多得的好男人……实在说白了,不过是有恋人终立室属了!”
凤七寻细看着比来寄来的这封信,上面除了平常的酬酢,便是关于京中的大事――摄政王自恃手握兵权,强行让当朝太后下嫁于他。
相对于赫连沣的热忱和冲动,我们的安小爷可就愁闷多了,逮着空就盯着凤七寻的肚子瞧,漂亮的眉头拧成了疙瘩,直到凤七寻慎重的承诺他,不管生下来的是一个弟弟还是一个mm,都不会抢去对他的半点宠嬖的时候,他才稍稍放了心。
“嗯,总算不白费岑儿苦死等待了十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