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医是为何?”
“有哪位名医如你这般,只会自吹自擂?还行侠仗义,乐善好施?就你这德行,不坑死人,那是人家命大!真是脸皮厚若城墙。”拓跋澄回嘴道。
“没闻声吗?我说不看!不医!”
“不错,不错。”白衣男人点头道:“这女人长得真不错。”
“澄弟!停止!”拓跋濬伸手拦下拓跋澄,道:“不成无礼!”
“我就喜好看你这类拿我毫无体例的模样。”白衣男人一双丹凤眼斜扫了一遍拓跋澄,翘起右边嘴角,歪嘴一笑:“你绑得我来,可逼不得我所想。既然你们这连张木板床都没有,唉,我还是蹓跶回我本身家吧。诸位,不见。”说着,便从桌上跳下,脚一用力,与坚固的空中打仗,他立马皱了眉,忙背过身去,龇牙咧嘴,小声嘀咕:“哎呦痛死我了。”
他冲拓跋澄皱皱鼻子,一脸孩童般对劲洋洋的神采。拓跋澄翻了个白眼,回身对兄长抱怨:“哥,你看他这副模样,哪儿是甚么救死扶伤的名医啊?清楚是一江湖骗子!依我看,请他来底子就没用!”
“名医,”拓跋濬抱拳低头,拱手相求,声音略带沙哑:“鄙人要求名医,务必脱手相救!”
“你没传闻过吗?我向来只给布衣看病。”白衣男人高低打量了一下拓跋濬,轻哼一声,道:“你们这类王公贵族啊,别来找我,不看不医!”
“可幸?”
“不敢当不敢当。”白衣男人挥挥手:“你是皇孙殿下,我是一介草民,你如许求我,我可担不起。”
“我是那种人吗?”白衣男人扬脸道:“我虽没钱,倒也不贪财。行走江湖,一身白衣便可,多余的金银于我,没有效处。”
“我堂堂江湖人,底子不把这'朽木'放在眼里。”
“鄙人晓得名医不在乎款项。只要你有甚么要求,固然开口,以表鄙人的诚意。”
“你说话客气点!”拓跋澄瞋目道。
拓跋澄道:“如此不循分,当真还应绑了先!上桌子?我看你还能跳上屋檐不成?”说罢,边欲上前抓住白衣男人。
“名医请。”
“哈哈哈哈。”白衣男人抚掌而笑,道:“这位公子是位豁达之人。既然是布衣,那就在我医治范围内,走吧,带我去看看。”
“布衣?”白衣男人回身看向拓跋濬,眼神迷惑:“但是你方才说,她是你老友?”
“澄弟,你少说两句。”拓跋濬朝白衣男人拱了拱手,道:“实在是事出告急,性命关天,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深夜打搅名医,还望多加包涵。”说罢,深深地鞠了一躬。
“名医请留步,俗话说医者仁心,想来你是断不会眼睁睁看着一名少女就此香消玉殒的。更何况,给她看病并不会违背名医的行事风格的,她并不是贵族,是布衣。”
“唰!”一阵掌风从耳边倏尔扫过,却被拓跋濬右手推了归去。拓跋濬瞪了一眼按捺不住出掌的拓跋澄。拓跋澄只得退后。
“喂!这位'朽木',你能不能说话客气点?甚么江湖骗子?我乃西域名医!行侠仗义,乐善好施,那在江湖上,但是赫赫驰名的。再说了,你那是请我吗?你们大魏请人都是拿麻绳先捆一圈吗?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