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将军在一旁也凑过来讲道:“不错,此事臣下也略有耳闻,传闻一名老迈娘梦见本身的女儿死了给她托梦说本身死了没有衣服穿,感觉好冷。她女儿又是在泰王选歌姬时选进府的,没有卖身契,属于自在身。老迈娘醒来后揣揣不安,去泰王府找寻女儿,成果管家朗布说那位歌姬已经被泰王看中,纳为侍妾了,因而,给了老迈娘五十金,说是她女儿的卖身钱,打发了她。老迈娘想见女儿,朗布说,姨娘现在是泰王侍妾,不成随便见人,最后老迈娘也只得无法的抱着女儿的卖身钱边哭边回家去了。”
沉吟半晌,诚王抬起眼正色对崔书言道:“书言,你感觉我大皇兄为人如何?”
崔书言从怀中拿出一样事物递给诚王,诚王接过来一看,是一个防水的纸包,悄悄翻开一看,内里是一副舆图,画的是几座山头,线路地名标注得清楚,山上的军事安插刻画的详确,别的还附上了一张穿戴将礼服满脸大胡子的人的画像。
诚王看着火光的眼睛转过来看着崔书言道:“书言,传闻你此次但是受了伤的,可有那里伤着了?”
曹将军不解,面上迷惑,一副尽力思考的模样,崔书言见状,呵呵一笑,道:“诚王殿下好战略,但你不怕那天泰王殿下晓得了,会完整和你翻脸吗?会不会太快了一些?”
诚王面色凝重起来,盯着崔书言道:“书言,此人如何看起来这么面善?”
诚王没有答复,从炭篓子里捡起来一块黑柴炭抛进烧得火红的炉火中,那炭呲的一声,冒出一股白烟来,又很快散开去,在氛围中消逝无踪,只余一阵胶臭味,但也很快的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