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苦日子,我都快熬不下去了。mm常日身娇肉贵的,只怕更是难以适应。”李侧妃拉着于侧妃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算我求mm一回,快些向殿下讨情,让娘娘放我们两个一条活路吧!”
于侧妃心中嘲笑,口中推托道:“姐姐可别这么说。我也有些日子没见殿下了,讨情一事,实在无从谈起。再者,我们身为妾室,存候服侍都是应有之义。”
太子爱好美色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再宠于侧妃,也从未断过宠幸别的美人。连续数日不露面,也是有过的。
太子面色蓦地一变,勃然大怒:“猖獗!你不过是戋戋一个侧妃,竟敢这般和孤说话!太子妃让你立端方,你胆敢有牢骚,还扯到太孙妃的身上。看来,都是孤昔日过分漂亮,纵得你自发得是,滋长迷恋。”
太子每日都要调集幕僚在书房议事。
这是为甚么?
于侧妃常日最得太子宠嬖,对方公公自不陌生,先塞了放着五百两银票的荷包畴昔,然后哀告道:“请方公公替我递个话,就说我有要紧事。求殿下议完过后,去荷香院一趟。”
于侧妃悄悄咬牙切齿,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面孔有些狰狞扭曲。
于侧妃和李侧妃却没如许的好运道,每天都要在一旁站着服侍。
太子妃没甚么本事,阿谁令太子心生顾忌的人,明显就是顾莞宁了!
于侧妃苦等一个时候,总算比及了太子。
还没张口,于侧妃便红了眼圈,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始终没有掉落。却更惹民气怜。
太子已经有十几天没来了。
方公私有些难堪,不肯收荷包:“主子替娘娘传个话无妨,只是,殿下去不去,主子就不敢包管了。”
于侧妃终究按捺不住了,决定主动反击。
太子公然心软了,叹了口气道:“你不是想见孤吗?现在孤来了,你如何一句话又不说了。”
这些日子,她一向自欺欺人,不肯正视这个显而易见的究竟。方公公的几句话,委宛地将这个令她尴尬的本相说了出来。
以后几日,顾莞宁每天晨昏定省,从未迟过。
于侧妃和李侧妃整日整日地站着立端方,一天下来,双腿又酸又痛。
只是之前都是对着太子妃,对着她的,还是第一回。
可惜太子每天回府后,就去那些年青柔滑的美人那儿寻欢作乐,底子没踏足过她的院子!她也是要脸面的人,拉不下脸去让人请太子过来。内心也就愈发烦恼了。
这一次,李侧妃倒是冤枉于侧妃了。
于侧妃又惊又急又气,竟不假思考地就将内心话说出了口:“殿下之前可从不是如许的。现在多了一个顾莞宁,殿下如何就变了口风?莫非还怕她不成?”
这是想鼓动她做出头鸟!
装模作样!假惺惺!
太子也不再明知故问了,低声哄道:“别哭了,孤晓得你迩来受委曲了。孤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于侧妃内心一凉。
太子不是没不足暇,而是不肯去她的荷香院!
太子连看都没看一眼,乌青着脸拂袖而去。
于侧妃哭了半夜,下半夜就建议了高烧。
两人虽是侧妃,平日也是养尊处优惯的,何曾吃过如许的苦头。
于侧妃憋了几日的闷气,早就想对太子抱怨撒娇兼告状了。
“殿下……”于侧妃喊了一声,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愈发惹人顾恤。
太子发怒,于侧妃当然见过。
李侧妃委实吃不消了,这一日从雪梅院出来以后,没回本身的院子,而是去了于侧妃那边。